地弟的不就是自己的,這個理論完全沒問題,就算問地弟,他也會說沒錯。
她已經向燭元首的神詭解釋過,敢死隊是什麼意思,就是去地府送死的神詭。
元首們覺得這麼大的犧牲,要提前安排好後事,所以讓所有的城鎮把惡煞和靈物拿出來,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去死。
誰去?
不就是站在他們眼前的四位詭呀。
有名神詭驚訝之後鬥膽問道:“五位元首,怎麼隻派出四位?”
酒元子目光深邃地看著他,緩緩地說道:“你沒說錯,確實少了一位,少了你們燭元首的詭將。”
“……因為,害怕了。”
這些燭元首勢力下的神詭,他們全部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暴躁的燭元首竟然沒有派出詭將參加敢死隊,怎麼可能,元首不可能做這種事。
他絕對會派出兩個,甚至更多,我們燭元首座下的詭將,絕對不會貪生怕死!
這時,酒元子輕歎了一聲,“你們啊,不敢去名為突破地府絕殺不歸戰役計劃,也不願像其它城鎮那樣拿出靈物和惡煞。”
“真是太自私自利了,如果盤古知道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那些神詭就氣急敗壞地嚷道:“我們給!怎麼可能不給!”
“我願意參加突破地府絕殺不歸戰役,第一個讓我死都行,燭元首座下的神詭才不是弱者!”
“對!我也去。”
“還有我,我們全城都願意去!”
為了把燭元首的臉麵挽回,神詭紛紛要求去參加這名字聽起來好長的敢死隊。
甚至隻要是對戰役有用,現在讓他們死都行。
蝕將和蟒將看著酒元子的背影,感覺到她太可怕了。
如果她現在同意的話,這滿城的神詭自我了斷的都有不少。
這個蚖,非常惡劣,極端的壞。
兩位詭將決定在酒元子開口讓神詭們死的時候,出來阻止。
雖然自家的元首和燭元首是競爭的關係,但他們怎麼能看著這個蚖,把神詭玩弄在股掌之中。
然後他們就聽到酒元子聲音輕挑,帶著質疑地說道:“就你們,也配?”
“少給我廢話,把東西都拿過來,我們還趕時間呢。”
“你們這是在和我玩拖延時間,好轉移掉靈物和惡煞,想讓我們空手而歸的把戲嗎?”
“隻有詭將才有資格加入突破地府絕殺不歸戰役計劃,身為底等神詭,就要有點自知之明。”
“燭元首的神詭,個個都是這麼狡猾的家夥嗎?嗬嗬。”
“……”不止蟒將和蝕將整個無語了,那些神詭也全說不出話來,一腔熱血和激憤全讓她潑了冰水。
酒元子指著他們說道:“立即、馬上、給我滾去把東西拿過來,不然我就你們看不到地府被打下來那天。”
“現在我就把你們算在戰損裡麵,一個個真是太狂妄了,我要把你們全部記下來,做為燭元首的罪證報上去,讓四位元首一起掃蕩了燭元首。”她手一翻就拿出筆和小本子,開始在上麵寫寫畫畫起來。
兩位詭將不止站得高,長得也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在寫什麼。
然後就發現她隻是在紙上亂畫,根本就沒寫下半個他們的文字。
她在嚇唬人呢。
但燭元首的神詭們又不知道這件事,他們的詭司剛回來,天梯才走了一半就被殺了。
現在如果不照辦,燭元首被四位元首聯手為難怎麼辦!
他們立馬爬起來,趕快去庫房裡搬東西。
酒元子覺得真是心累,希望下個城鎮的神詭好說話一點。
等等,得把那個戰役計劃的名字記清,省下這個城鎮說錯了。
她回頭看了地弟一眼。
地弟伸手又把她摟到了肩膀上坐著,然後說道:“其實不用這樣麻煩,全部殺掉,東西就全是你的了。”
“嗬嗬,那怎麼行呢,神詭那可是還有好多好多用處呢。”酒元子笑道,全然不顧後麵臉色難看,也因為外觀太恐怖分辨不出來的兩位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