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
“小小年齡,操心的事兒挺多的。”
季陵歎氣,開始將自己的打算,揉碎了講出來。
季大妮聽得認真,季一妮和季三妮同樣聽得認知,隻有季四妮,她吃得認真。
“那要花很多錢吧!”季大妮開始心疼可能的花銷。“要不,阿爸,我們節省一點。”
“房子又不是隻住短時間,極有可能住一輩子。要修繕就好好的修繕,不能因為心疼花銷,就糊弄過去。”
“好好休整,花費大甚至扯了饑荒又如何?人活著,有欠款才有動力。”
季一妮:“我和大姐住的屋子要安窗戶嗎?”
季陵點頭,“安窗戶亮堂。”
“那大姐說得沒錯,花銷好大哦!”季一妮感歎:“阿爸,我喜歡你說的上下床,如果是上下床的話,房間就大很多,可以放下書桌和衣櫃了。”
“阿爸,我和四妮住的房間,也要上下床。”季三妮跟著說道,表示大姐、一姐有的,她也要有。
季四妮就依然大口乾飯。
狗蛋兒在一旁抓他的小jj玩。估計手重了,沒一會兒狗蛋兒就‘哇’的一聲,嚎嚎大哭起來。
季陵:“......”
“嘿,沒有飛!”季陵轉而安慰起自己把自己揪痛了的狗蛋兒。當然還是免不了埋汰幾句,咋這麼笨呢!
狗蛋兒抽抽搭搭,小小的人兒受了天大的委屈,還是自己找的。
關鍵親爸哄歸哄,但一點兒都不走心,妥妥的幸災樂禍。
季大妮想了想,起來去廚房洗了奶瓶,衝了一大瓶麥乳精。遞給狗蛋兒。
狗蛋兒拿過,兩隻小爪爪捧著奶瓶,開始大口的‘噸噸噸’,很快半瓶衝泡的麥乳精,就進了小肚肚。
吃完早飯,季陵依然老習慣出門。季大妮將洗乾淨的被褥曬了,就氣勢洶洶的去找驢蛋兒算賬。
季陵不好教育驢蛋兒,容易大人欺負小孩子。可是季大妮出手又不一樣了,反正彆看驢蛋兒的年齡和季大妮差不多大,但是呢,乾不過季大妮。
季大妮超級會打架,都是和村裡戰鬥力超強的老娘們學的。什麼撩陰腿,什麼九陰白骨爪,直接就把驢蛋兒揍得嗷嗷直叫喚。
關鍵驢蛋兒,還不知道為啥要挨季大妮的打。
哭哭啼啼的表示,季大妮太凶,以後沒人要。
季大妮吹拳頭。
“誰讓你手賤的。”季大妮冷哼:“你手賤刨你家牆啊,乾嘛要禍禍我家的院牆。”
土牆還是很厚的,畢竟是黃泥巴加麥稈摔打成的,土牆壘得厚冬暖夏涼,如果單純的用爪子刨,還真的要刨一段時間。
驢蛋兒抽泣,犟嘴道:“俺爸說了,女孩子太凶,就是沒人會喜歡。”
“要你喜歡。”季大妮又錘了驢蛋兒一拳。“俺要你喜歡,俺還嫌棄你太煩呢!”
一旁看戲的季一妮想想,揮動懷中狗蛋兒的爪爪,認真的提問。
“驢蛋兒,你不是說要離家出走,找自己的親阿爸親阿娘嘛。咋還在這兒呢!”
“......”
“哇!親阿爸親阿娘你們在哪兒啊,你親兒子要被人打死了!”
驢蛋兒就跟唱戲似的,扯著嗓子吼起來。眼淚鼻涕還一起掉,說同情吧,偏偏季大妮和季一妮,外加懷中的狗蛋兒,都在幸災樂禍。
說不同情,皮猴兒一個的驢蛋兒被季大妮打得哇哇直哭,王秀梅這個做姑姑的,明明路過了,卻假裝看不到。
驢蛋兒傷心的哭多久,王秀梅就明目張膽的幸災樂禍多久。
“該,活該被揍。”王秀梅哼唧,“不然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不過季陵趕海直播結束後回家的時候,王秀梅還是將驢蛋兒挨揍的事兒說了。
季陵:“......大妮巾幗不讓須眉,果然不愧是我女兒。”
“噗!”王秀梅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叔,今天你遇到任建航知青沒?”
季陵:“他不是扭了腰一直宅修養,怎麼?又扭了腰?”
“嗨,這回不是扭了腰,早上天剛亮的時候,不是打了巨響的旱天雷嘛。”王秀梅八卦滿滿的道:“就因為這巨響的旱天雷,正在床上睡覺的王愛玲和任建航心一驚,動作稍微大了一點,床就塌了!”
季陵:“......”
得,這個意思,季陵是懂了。
確定不是因為那啥動作大,所以床才會塌?
季陵不知道該怎麼說王秀梅的關注點錯了,想想乾脆就轉移話題道:“等幾天我要去鎮上買修繕房舍的材料,你家要材料不?要的話,我多買點回來。”
“阿爸說想換瓦。”王秀梅遲疑的道:“叔找到門路了?不是說黑市關了?”
“最近又開了。”季陵開口道:“缺口太大,不從黑市買,隻怕整個春水鎮的人都要鬨。”
王秀梅若有所思的點頭,隨即就道:“叔看著買唄,如果有多的,俺家就要,沒有就算了。”
“行,等買回來了再說。”季陵開口道:“記得回去跟你哥你阿爸說一聲,等材料回來後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