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閨女不約而同的看向季陵，就連狗蛋兒也是‘阿噗阿噗’的開始嘲笑。
季陵怒了，直接上手將狗蛋兒rua成了團子。
“秀梅姐，肯定在醞釀開大。”季二妮正色道：“而且不是一般的開大。”
季陵：“嗯，所以我成了炮灰。”
“沒吧！”季大妮接著道：“反正秀梅姐的話，肯定沒愛玲姐難搞。阿爸你仔細想想，愛玲姐那麼一言難儘的人，都搞定了城裡來的知青，何況是秀梅姐呢！”
季陵：“......”
看問題的角度很驚奇，但好像就是這麼回事兒。
“算了，不提她了。大妮，今天學習怎麼樣？”季陵轉而問道：“有哪裡不懂？可以問阿爸。”
季大妮變得糾結起來。
“好像都不太懂。”季大妮笑得有些靦腆。
“拿來我看看。”
好歹上輩子名牌大學畢業，季陵還是有一定的真材實料的。季陵敢拿出來給季大妮學習，自然的，早就做好了季大妮不懂就問他的準備。
當下就開始給季大妮講題，由淺到深，慢慢的講，務必讓季大妮全部搞懂。
季大妮又不是蠢蛋，季陵的講解又很詳細，自然的全部都懂了。
“阿爸，好有趣哦！”季大妮眼中閃爍著星光，他很興高采烈的說：“我以後要成為科學家，為國家製造很多利國利民的發明。”
季陵豎大拇指，表揚道：“有誌氣，阿爸全力支持你。”
季二妮和季三妮、季四妮同時舉手手，三人六隻手手，舉得高高的。
“我們也支持你。”
“支持。”
狗蛋兒嘿嘿傻笑，插入隊伍中，圓滾滾的，特彆有存在感。
季陵：“......”
“我覺得吧，狗蛋兒該好好教導了，不然一加一等於二都不知道，還要反複提醒，真的很懷疑狗蛋兒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腦子被門板夾住了。”
季二妮真誠提出意見，恰好狗蛋兒應景的流了很多的口水。
季陵：“......”
艾瑪，這蠢兒子！
不想多說的季陵，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半晌，才幽幽的開口。“既然是二妮提議的，那以後狗蛋兒就二妮負責教了。”
季二妮瞪圓眼睛，表示：“阿爸，我還要上學呢，哪裡有空教導狗蛋兒。”
“放學回來教。”
“哦！”
季二妮乾巴巴的應了，惹得季大妮好笑又好氣。
“該！”季大妮指責道：“好好的，你咋想起來要坑弟弟呢！”
季二妮委屈巴巴：“還不是蠢弟弟太蠢了，我看他不順眼。”
狗蛋兒歪腦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季二妮在說他。
“不蠢，二，蠢！”
“是二姐，不是二。”季二妮矯正道：“不要賣蠢。我是不會看在你賣蠢的份上，原諒你衝我吐口水的行為噠。”
季陵挺不想理會孩子們之間的官司，畢竟叭，有爭端並不代表感情不好。而且說實在話，狗蛋兒喜歡‘阿噗’人的習慣，真的不好。
季陵老早就想收拾狗蛋兒了，現在季二妮擠兌‘欺負’狗蛋兒，正和季陵的意思。
半晌，季陵才轉而問季二妮的學習情況，並且還問季二妮喜歡什麼。
“嗯...”季二妮陷入沉思。“阿爸，我喜歡唱歌，能從這方麵發展嗎？”
“當然可以了。”季陵有什麼不同意的，就是叭，季陵恍恍惚惚想起來，季二妮的聲音，呃，很好聽的，就是唱歌五音不全......
都五音不全了，適合唱歌？
想起...嗯，某語樂壇永遠的神，季陵整個人都不好了。
“閨女，咱們做人呢，還是要切合實際。或許，我是說或許女兒你，是不是...嗯，對自己的嗓音，沒有清楚的認知。”
季陵斟酌的說話，但真的不太委婉，反正話語一出，季二妮那雙圓溜溜的明亮杏眼，立馬蓄滿了眼淚。
“阿爸，我唱歌真的很難聽？”
“難不難聽，難道二姐沒數？”季三妮總算忍不住插話道：“上回二姐唱歌，路過的大黃都嚇得趕緊跑，差點跑丟瘸腿兒。”
季二妮立馬收了委屈，木然的看向季三妮。
“三妮，不準汙蔑我。”
“哪裡汙蔑了！”季三妮同樣不服氣，很不客氣的道：“阿爸說過，好孩子不能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