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萬事沒有我讀書重要,三叔莫要再拖下去了,明天我就要看到三叔把事情都處理好。另外,我下場也需要銀子打點,三叔現在就把銀子準備好,我好儘快動身去縣城,免得耽擱了和其他學子切磋。”
白靈站在門外聽了一會,氣的笑出聲來。
砰的一腳將門踢開,白靈冷笑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白文,想著應該怎麼把人給揍出去。
“不懂規矩,我和三叔在談事,你進門也不知道先敲門嗎?踢門這樣的舉動,簡直是有辱斯文。”白文端著架子,板著臉教訓白靈。
“斯文你大爺。”白靈啐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嗤聲問道:“你剛才問我爹要銀子,不知道多少才夠呢?”
“二姐你瘋了,還有給這家夥銀子?要我說,就該直接給打出去,省的礙眼。”白薇氣呼呼的道。
白文眯了眼睛看了白薇一眼,雖然對白靈也不喜,但白靈問了銀子的事,他倒是答了一句。
“此去縣城少不得要住上幾個月,那邊的花銷大,我又要租個院子,還得請個人照顧。平日裡的應酬和文房四寶,也都是不小的開支,少說也得幾百兩銀子吧。”白文不加思考的道。
“嗬嗬,幾百兩銀子,對我來說還真算不得多。”
白靈嗤笑一聲,在白文要開口之際,鄙夷的問道:
“白文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嗎?你要去縣城和我家有啥關係?你多厚的臉皮,才能問我家要銀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彆說你現在就是個學子,就算你高中了,和我們家有一文錢關係嗎?”
“你!”白文被氣的不輕,這還是三房的人第一次有人敢質問他,便瞪著白三樹問道:“三叔,白靈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就不管管她嗎?”
“說你腦子有病還真沒說錯,你還知道對麵坐著的是你三叔啊?”
白靈走上前去,拿起白文麵前的茶盞,用力摔到白文腳邊。
茶盞應聲而碎,茶水濺濕了白文的鞋子和袍子。
“白靈,你敢這麼對我!”白文跳了起來,指著白靈喊道。
“最好把你的手收回去,這裡是我家,我一聲招呼,就會有人把你的手指給掰斷了,讓你以後都拿不起筆杆子!”
白靈叉著腰,冷冽的眼神射向白文。
“彆把你在老宅的那一套用在我們家身上,我們家沒人吃那一套。彆說你高中以後如何如何的,我們三房可不敢指望一個連三叔都不敬重的人,能對三房有多少照顧。再說就你們一家子的德行,老天爺得打多大的瞌睡,能讓那好運落在你們家?”
“至於你們家丟銀子,那和我有啥關係?就憑老宅的人天天的來我家鬨騰,我不去族裡告狀都是念在那點讓我不恥的血脈上,你當真以為是怕了你們,才由著你們折騰嗎?”
“還有,那於家算什麼狗屁姻親,誰家會把一個小妾的娘家當姻親的?你就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從白雪去做小妾那天起,你們家就彆想抬起頭來。我就是把於家弄垮了怎麼地吧?你再敢來我家嘚瑟,我就把你給弄殘了,保證你去告官都找不到和我有關的證據。”
“順便再警告你一次,以後彆說大家是親戚的話,你口口聲聲的叫我們姐妹幾個的名字,連聲堂姐都不會喊,就你這樣的人還配說自己是念書的人嗎?禮儀課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你……”白文氣的說不出話來,並不覺得自己哪裡不對。
“麻溜的給我滾蛋,要不然被扔出去,丟臉的還是你自己。我告訴你白文,這次的事情咱們沒完,於家的破落隻是給你們的警告。”
白靈臉色沉沉,冷喝道:
“你回去告訴老宅的那些人,我白靈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們一次次的算計三房,就彆怪我以牙還牙。惹急了我,讓你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白文陰狠的瞪著白靈,根本不把白靈的話放在心裡,還想說要白三樹教訓白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