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個那丫頭開門的時候。”
上官煜回了一句,打量了白靈一眼後,嗤聲道:
“大半年不見,你的心倒是軟了,這就忘了白杏出事的仇了?”
“怎麼能忘。”白靈聲音微冷,“若不是有所顧忌,我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二房!”
“就不怕她反咬你一口?”上官煜喝了一杯熱茶,手臂擱在桌上,看向白靈問道。
“她想作死,我自是不會攔著。”白靈聲音冷漠。
剛才看到白梅戰戰兢兢的樣子,白靈想起了原主的曾經,也記起了白齊氏曾救過原主一命,還導致流產。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白齊氏對三房便不待見了,人也變得尖酸刻薄。
至於白齊氏本就是這樣的性子,還是真的是因為那個孩子而變了性子,白靈並不知曉。
可原主欠了白齊氏一條命,白靈便該替原主還了這份情。
若非有這段往事,白靈最多看在白三樹的麵子上,不去徹底毀了二房,而不會大度的給白梅謀一個安穩的未來。
上官煜不置可否的看著白靈,便不再說白梅的事,畢竟與他無關。
“那幾個人用著可還趁手?”上官煜詢問道。
“嗯,是有些本事的。”
白靈點頭道,見上官煜麵色灰暗,便走到麵前給他把了脈。
待發現上官煜舊疾未除,體內毒素也還有殘餘後,白靈不禁皺了皺眉。
“我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你舊傷未調理好,日後有的苦頭吃。”
上官煜沒有作聲,見白靈離開,便躺在暖榻上閉上了眼睛。
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就是為了能夠擠出一天的時間來看看白靈,現在見到人了,上官煜便能踏實的睡一覺了。
至於為何非要來見白靈一麵,上官煜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隻是想來看看她,所以就來了。
當白靈端著飯菜回來後,上官煜睡的正香。
看著上官煜身上臟了的袍子,白靈沒忍心叫他起來。
可又不好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個屋裡,便坐在一旁繼續練針線活。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努力,白靈已經勉強能逢出一件裡衣來,隻是針腳不夠密實,縫出來的衣裳也不平整,偶爾還是會紮到手指。
上官煜醒來的時候,便看到燭光下的白靈正在穿針引線,柔和的表情和笨笨的動作,使得上官煜的心平靜下來。
“你醒了,飯菜還溫乎著,你去洗洗臉,趕緊吃些。”察覺到上官煜的視線,白靈開口道,便又低著頭繼續做衣裳。
一句簡單的話,更沒有伺候的意思,上官煜竟覺得溫暖無比。
就好像……
猛地意識到自己不該有的想法,上官煜蹭的坐起身來,連話都不說一句,就去角落裡洗臉。
往常這個時間,白靈已經去空間裡補眠,以便有足夠的時間在空間裡學習,或是打理空間。
因為上官煜的到來,白靈不方便進空間,這會困的嗬欠連連。
上官煜快速的吃完飯菜,見白靈在揉眼睛,便道:
“之前的事,我欠你個人情。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拿著這塊玉佩去紫霄城的上官府找我。”
“那我就不客氣了。”白靈心安理得的收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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