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亞撇撇嘴，後看向洛一使了個眼色。
洛一悶咳幾聲後才道：“進來……關門。”
賀小夜抱著剛撿的防身木棍飛快進來關門，但關上門又回頭看了眼——剛剛好像聽了砸門的聲音……
錯覺吧。
維亞耳朵比賀小夜好用，所以是確確實實的聽了房間外的混亂，於是拖過佛像前放香爐的桌子堵在了門口，後對洛一道：“接著說。”
賀小夜抿著顫抖的嘴唇看著那桌子——這能擋住鬼怪嗎？
洛一也看著維亞推過去的桌子停頓了下，後才開口：“……如果是鬼怪一類，堵門可能並沒用。”
維亞輕哼聲：“有本事就進來。”看不砍死它們。
但這個房間裡有這麼大個佛像，有沒有鬼怪願意進來還另說。
洛一握握，身體還是虛弱，但是又矛盾的充滿力量，這讓也沒太擔憂，於是便接著前道：“幾前有一天百鬼夜行，白鑰為護城死在了這裡……準確來說，是將自己化成了封印。”
“九八塔在之前就是鎮壓鬼怪的，是道士的據，除了我們現在這個房間，彆的房間都是虛妄，是以真實延伸出來的虛妄。”
“也就是因為這裡是道士據，所以白鑰才能在這裡鎮住百鬼。”洛一指著自己，額角應景的冒出一段小角：“火惡就是當時隨便被一起鎮壓的。”
體內聽著的火惡：“……”隨便兩個字有必要嗎？
維亞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裡的刀——所以，那些守衛者其實也是虛幻，會存在於九八塔……那這刀出去也用不了了？
洛一眼眸下垂——沒說的有一是，白鑰鎮壓百鬼的原因不止護城，更想的是跟方青青在一起，所以告訴白家，如果能活著回來，與賀家的婚約要廢。
白家有少數高位的人知道白鑰道士身份，們為自保同意了。
但可惜白鑰沒能活著回去。
而且白家沒久後也沒了，甚至成為了人口中的不可說。
賀小夜聽這皺眉：“既有過百鬼夜行，那霧城的人怎麼還排擠道士？們不是知道有鬼了嗎？”
維亞聽這挑眉，飛快開口：“正好，我知道這個事。”
賀小夜：“……”
完蛋，真的好廢，什麼都不知道。
維亞有得意的抬起下巴：“神女告訴人們，她已經殺了所有鬼物。”
“而且還說，霧城是世外桃源，鬼物這種邪惡的東西是外來的。恰好的是，幾前城門確實開過。”
一直封閉的霧城明麵上一直沒鬨過鬼，而開啟城門後就鬨鬼了，這自會讓城中人懷疑，更何況說這話的還是神女。
洛一輕挑眉：“那紙人呢？紙人的存在城中人部分應該知道，神女總不至於說紙人是人吧？”
維亞神色微妙：“確實。”
洛一：“……”
維亞更加得意，眉飛色舞：“猜對了，神女說她們是人。”
幾人：“……”
維亞看著洛一臉上神色撇嘴：“是真的，我打聽的。而且就這幾來，霧城真的沒再鬨過鬼。但那紙人卻是一直存在於霧城的，人們早就接受了她們的存在，更何況紙人也不傷人。”
“還有啊，神女在霧城的地位很高，隱約比四大家還高……聽說人們是過她使用過神力，覺得是神使。”
維亞越說越滿臉不屑：“四大家也相信了她。”
洛一勾勾嘴角接著道：“而且日積月累之下，就算一開始覺得荒謬，後來也會變成‘正常的認知’。”
維亞聳聳肩：“但這些人盲目的相信還挺搞笑的，一邊說神女有神力，一邊不相信自己城中會出現鬼。”
還堅信惡鬼是從外邊來的。
“也說了是盲目。”
維亞切了聲，後肯定著道：“神女和四大家一定有秘密！”
因為她們在狼狽為奸。
洛一著頭笑了笑：“可能跟永生有關。”
維亞反應過來：“紙人是不是也跟永生有關？”
洛一正頭，門外突傳來很重的撞擊聲，堵在門口的桌子也發出了刺啦的聲音，整個漂移了半米，桌上的水果和香爐搖搖晃晃，但意外的是，一個物件都沒被真正打翻。
三人一鬼全部都進入了戒備的狀態，有洛一像是無意的看了眼那個桌子。
隨後將目光移看向了門上的倒影。
一個是正常的人類影子，另一個足有兩三米高……怎麼看怎麼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