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舌尖一抵後槽牙,笑了:“怎麼著,也是我趕走你,我能自己卷鋪蓋走人?”
“……”閔昶終於信了,鬆了口氣,“你去那邊住多久?”
“不知道。”
閔昶想了想,說:“那這房間,我還給你空著。”
“行。”
墨傾也沒跟他客氣。
……
墨傾行李不多,一個行李箱和一個包。行李箱裡裝的是衣服等用品,而包裡則是裝著她這半年做的瓶瓶罐罐。
江刻在樓下等了約摸二十分鐘。
墨傾第一個走出來,兩手空空,氣定神閒。
閔昶跟在墨傾身後,一手提包,一手提箱。
雖然在墨傾麵前很會服軟,但其餘人在閔昶這裡,素來是“一視同仁”。
閔昶態度有些冷漠,看了江刻一眼,沒有打招呼,直接走到後備箱,將行李箱和背包都放到裡麵。
江刻也未搭理閔昶。
二人心照不宣地漠視對方。
江刻跟墨傾說了句“上車”,然後就坐上了駕駛座。
墨傾隨後上了車。
閔昶踱步過來,瞅了眼緊閉的車窗,抬手敲了敲。
車窗滑落下來。
閔昶眼皮低垂著,故意說:“你隨時都能回來。”
他的目光是衝著江刻去的。
真不能怪他對江刻印象不好。
先是墨家的事,搞得墨傾在學校名聲惡臭。後來,墨傾搬去跟墨家沾親帶故的江刻家,一被退學,就從江刻家裡搬走了。
鬼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他祖宗,哪裡是個人都能欺負?
墨傾還沒來得及說話,江刻就一踩油門,開著車揚長而去。
車忽然加速,墨傾後腦勺往後一砸,她乜斜了眼江刻,將安全帶一拉,重重地扣上。
江刻當做沒看到。
墨傾也懶得搭理。
江刻家還是記憶中的樣子。
墨傾跳下車後,完全不顧自己行李,默認由江刻去取,自己大步進了屋裡,先去老地方——廚房冰箱找了一瓶酸奶。
她走出廚房時,江刻正提著她的行李走進來。
墨傾覺得他這樣,比裝霸總時順眼極了。
墨傾喝了口酸奶,問:“下次扮我保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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