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因如此,他更知道自己的身體,對仍需拿資格證的考生,自然不抱希望。
墨傾:“名字。”
“沈子由。”
“什麼時候中毒的?”
“半年前。”
“都有什麼症狀?”
墨傾抽出一張紙,挑開簽字筆筆帽,開始書寫基本信息。
她平時看病,無需寫這些。
眼下,這些都是基本流程,需要做記錄的。
沈子由語調木然地回答:“起初是頭疼腦熱、經常咳嗽、胸口發悶,後來演變成身體虛弱,咳嗽加重,呼吸困難……”
為了給墨傾記錄的時間,沈子由將語速放得很慢。
以防墨傾循環詢問,耽誤時間。
寫到一半時,負責觀察墨傾的考官——梁緒之,出現了。
然而,墨傾未曾看上一眼。
倒是沈子由,微微一頓,撩起眼皮,看向站一旁的梁緒之。
似乎有點意外梁緒之的出現。
墨傾等了三秒,出聲提醒:“繼續。”
“好。”
沈子由回過神,繼續講述病症。
雖然沈子由說得很全麵,墨傾多數時候都在聆聽,但偶爾的,也會適當問上幾句,讓沈子由進行細節補充。
墨傾記錄完,說:“把左手伸出來。”
沈子由又咳了兩聲,鮮血染紅了唇角。
他用手帕將鮮血擦乾淨。
然後,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撩起眼皮,聲音虛弱地說:“我的毒無醫治。以你的年齡和資曆,把脈等於無用功。”
墨傾抬眼看他,語氣冷淡:“你要想活命,就好好配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