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萬萬打量了眼二人。
剛剛他沒有走神,所以可以確定,他們倆方才的交流,僅限於一問一答。
再無其他。
江刻怎麼就擅自把計劃確定了?
穀萬萬嘶了一聲:“部長同意了嗎?”
墨傾接過話:“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穀萬萬:“……”行,你們倆一夥的。
頓了頓,穀萬萬道:“拿你當誘餌,可以理解。但是,發出警告的那人,確定會上鉤嗎?我隔三差五給他發消息,他可從來沒回過。”
“他既然會警告你,就證明他在關注。”墨傾淡淡道,“你一沒證實九雲殘片的真實性,二沒透露自己的消息,像是個釣魚的,他自然不會貿然信任你、回應你。”
江刻也道:“知道九雲殘片的,大抵都不會視而不見。”
“行。”穀萬萬沒有意見,“就按你們說的做。”
談妥此事,穀萬萬又去藥地蹲著了。
瞧他那架勢,哪怕凍成冰棍,也在所不惜。
墨傾還以為藥園被毀的事,會讓穀萬萬一蹶不振,起碼很長一段時間燃不起鬥誌,沒想家裡一小塊藥地就讓他徹底振作起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穀萬萬也是個癡人。
墨傾下頜點了點江刻方向,道:“蹭飯的,他們還沒起呢。”
“我不急。”
江刻一派泰然。
“我餓了,”墨傾才不管他急不急,“去下碗麵條。”
江刻動作一頓,覺得墨傾可能沒睡醒:“我是來蹭飯的。”
“我知道。”
墨傾緩緩點頭。
江刻:“……”
墨傾:“……”
兩人靜默地對視片刻。
最終,江刻輕籲了口氣,理了理衣袖,站了起來。
他問:“要加雞蛋嗎?”
墨傾說:“兩個。”
江刻無言地進了廚房。
雖然是來蹭飯的,但既然都下廚了,江刻除了給墨傾的份,還給自己下了一碗麵。
以前江刻下廚,都是通過網絡。
味道嘛,一般般。
不過,這一次的湯底,他是費了心思偷師的,味道彆樣的濃鬱醇厚。
墨傾沒吃兩口,就又打起了江刻的主意:“鹵菜偷師的事,你真不考慮一下嗎?”
江刻眉頭一抽:“你不覺得我還有彆的用途嗎?”
墨傾問:“比如說?”
“去學校演演戲,展示一下我們隊因失去參賽草藥的焦慮,讓某些人徹底放下心,以及——”江刻頓了一下。
“以及?”
“衝業績。”
墨傾翻了個白眼:“……”
江刻往碗裡加了點辣椒,目光從墨傾身上輕瞥而過,旋即微微勾唇:“你打算怎麼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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