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偏頭看她,叮囑:“手機彆關機。”
“知道。”
墨傾一擺手,答應了。
霍斯站在一旁,瞧了瞧江刻,又瞧了瞧墨傾,感覺哪裡怪怪的。
江刻當墨傾長輩當上癮了?
……
墨傾這一走,又是一整晚。
第二天被霍斯送到醫學院時,墨傾困得差點走錯教室。
臨門一腳,被站隔壁眼睜睜看她瞎走的江刻,一把給拉了回來。
“又沒休息?”
江刻見她困得都睜不開眼了,臉色沉了又沉。
“車上睡了半個鐘頭。”墨傾半眯著眼,精神倦倦的,“你拽我乾嘛?”
“……”江刻朝旁邊看了眼,“教室在隔壁。”
“哦。”
墨傾點點頭,旋即發現,走廊上就站了他一個人。
比賽時,指導老師是不能進教室的。
但是,能在外麵守著的指導老師,少之又少。
墨傾反應過來:“你站這兒,專門等我的?”
“嗯。”江刻拿出一個小抱枕,塞到墨傾手裡,“補覺用這個,舒服一點。”
“好。”
墨傾抓著小抱枕,進了教室。
原本還想跟她說兩句的江刻,張了張口,看著她進門的背影,極輕地歎了口氣,認命地在走廊上等著了。
——下午說什麼也不能讓墨傾參賽了。
昨天的墨傾比賽睡覺,什麼都沒帶就被罵了一天。
今天更慘。
她拿了抱枕來補覺,簡直在觀眾雷點上反複橫跳。
【??她能不能彆來了?】
【我是來看她睡覺的嗎?】
【今天帶抱枕,明天是不是帶床了啊?】
【帝城大學,你們真不管管?再這樣下去,你們學校的威信力何在?!像墨傾這樣的人,簡直是你們學校的恥辱!】
……
網友們卯足火力對睡夢中的墨傾開噴。
走廊上的江刻,接到了沈祈的電話。
沈祈問:“讓墨傾身敗名裂,是你們彆出心裁的安排嗎?”
“……什麼?”
“看來不是。”沈祈說,“能不能讓她彆睡了。明明是一牛人,非得天天擺爛。現在網上的言論全是罵她的。”
江刻語氣涼颼颼的:“這事問你哥去。”
“跟他有什麼關係?”
江刻想直接掐電話。
不過一想,又問:“網上什麼言論?”
“你們都跟網絡社會絕緣嗎?”沈祈簡直無法理解。
然後,她找了一些言論,給江刻念了一遍。
“知道了。”
江刻聽完,倒是很平靜。
沈祈問:“不解決嗎?”
江刻眸光閃了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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