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門口撞到了另外三個同期。
五個人麵麵相覷。
……
“所以你們今天去了遊樂園?!”
雖然已經有些晚了,但眾人還是找到了一家附近還開著的燒鳥屋,點了些夜宵。
聽著萩原講述完這一整天驚心動魄的經曆,諸伏景光有些震撼,他扭頭看向兩人:“你們去遊樂園玩兒怎麼沒喊我們,我跟zero今天倒是蠻清閒的。”
“今天早上太急了,”聽著同期們的交談聲,鬆田一隻手撐著腦袋有些昏昏欲睡,打了一個哈欠,“趕時間,下次喊你們……”
萩原看了鬆田一眼,腦子裡又冒出了之前早上關於對方動機目的的問題,有些欲言又止,但還是什麼都沒說,跟著點了點頭。
“抱歉抱歉,下次再跟小陣平出去玩的時候,一定喊上你們。”
降穀零咬了一口梅子雞肉串,眼睛盯著鬆田手臂上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傷口。
“不過在你們回來之前,我們聽說不僅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人找上了鬼塚教官,好像搜查一課也有人找來,你們有想過以後去哪個部門嗎?”
“哪個部門啊,”萩原捏著下巴認真思索,“之前雖然有跟小陣平聊過,不過現在的話我倒是哪個部門都行吧。”
“鬆田呢?”降穀又問向鬆田。
“嗯…”鬆田盯著昏黃燈光下的杯子,耳邊聽著降穀的聲音,大腦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眼睛慢慢合上,就這麼閉著眼睛撐著頭思考了一段時間,最後才慢慢吐出兩個字。
“…我嗎?”
“小陣平,”萩原有些擔憂地湊過去,“是不是今天太累了,困了?”
鬆田又打了一個哈欠,睜開眼睛把手放下,拿過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想要清醒一下。
然後皺了皺眉頭:“怎麼是果汁。”
“畢竟手臂上有傷哦。”萩原提醒道。
鬆田嘖了一聲,放下杯子看向其他人。
“剛剛問我什麼?”
伊達航接道:“馬上就要畢業了,鬆田未來有想去的部門嗎?”
“爆/炸物處理班吧?”鬆田想了想,“畢竟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班長奇怪問道。
“是啊,而且我對拆東西這種事情的興致一直都蠻高的。”鬆田盯著杯子裡搖晃的果汁漫不經心道。
“但是,就跟今天教官說的一樣,”伊達航認真提醒道,“一不小心可是有可能會喪命的,雖然我相信鬆田你們的能力,但是你們不害怕嗎?”
“畢竟炸彈都在那裡,無論是誰去處理危險程度都是一樣的,”鬆田低頭再喝了一口果汁,懶洋洋道,“讓我去至少存活率高一點。”
這句話雖然從語氣聽上去極為平淡,但從內容中透露出來的自信卻極為張狂。
伊達航肅然起敬。
“班長呢?”
“我還不確定最後會被分到哪個部門,”伊達航撓了撓頭發,“但是我確實還是想做一名刑警,之後如果能去搜查一課是最好的,說不定以後我們雖然部門不同,但工作地點就在隔壁,下班之後有時間還能一起聚聚。”
“那是自然。”鬆田點了點頭。
不過提到這一點……
鬆田用一種微妙的目光看向了另一邊的降穀跟諸伏:“你們二位呢,應該已經有人聯係你們了吧?”
上輩子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兩位同期自從畢業之後就突然人間蒸發,一點消息都沒有,甚至想聯係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聯係上。
說實話,當時他還跟萩原猜測,這兩人是不是被派去做什麼極其危險的事情。
需要隱瞞個人信息以及跟好友親人之間聯係的話——就比如說間諜、臥底之類的。
發現話題轉到他們自己身上,降穀跟諸伏咳嗽了幾聲,紛紛心虛地挪開了視線。
“現在還不清楚,”諸伏景光委婉道,“不過這段時間我們不如多聚聚好了。”
“聽上去就很可疑啊,”鬆田托著下巴不懷好意地勾起嘴角,故意道,“難不成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沒有!”降穀零立刻反駁道。
就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鬆田默默無言地看向對方。
這個金毛混蛋真的能去做什麼間諜臥底的危險工作嗎?
就突然對同期的人身安全產生了擔憂。
看著自家幼馴染被鬆田一詐就差點詐出來的警惕模樣,諸伏景光忽然就對前幾天警視廳公安部私下對他們提出的邀請產生了猶豫。
他自己的話,應該沒有問題,但是zero的話——
總覺得還是有點擔心啊。
日後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人物,不過如果他能多擔待照顧一點的話……
應該沒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