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智迷情藥水限量版]:想要讓對方在短時間降低智商對您心生好感言聽計從並完全相信您的甜言蜜語嗎?隻要沾上一點,對方的心智便會被您解放。(注:藥效結束後,您的甜言蜜語可能會產生潛在持續影響。)
躲在某個地方看完天台全過程的鬆田陣平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不愧是係統道具,果真藥效驚人。
鬆田默默看向某個金毛同期。
雖然表麵上完全看不出來,但作為多年的同期好友,他還是能隱隱感覺到對方夾在其他兩人之間的尷尬跟一絲崩潰。
鬆田的目光心虛地遊移了一秒。
本來這種道具就隻是給他們兩人拿來解決燃眉之急的險境,原意是打了就跑,給自身爭取時間,根本沒有讓他們繼續留下來聊天的打算……
嘖,可惜了。
想錄像。
回去還能帶給萩看看……
不過托zero的福,他倒是徹底搞清楚了這個道具的機製。
……
怎麼辦?
波本盯著差點懟到自己臉上的槍口,餘光瞥著也不知道在這裡什麼時候到、待了多久、堵在樓梯口的琴酒,大腦瘋狂運轉著,不斷思考著解決困境的辦法。
……身後那兩人他是指望不上了。
之前以為用hiro的藥水,會作用在藥水所有者的身上,所以當時他扯下了hiro放置腰間的瓶子砸碎,所以——
現在,他的口袋裡還有一瓶。
要對Gin用嗎?
琴酒在組織內的地位不言而喻,如果讓琴酒相信hiro不是臥底,用掉這瓶藥水的價值確實很高。
波本的目光緊緊盯著琴酒,心裡不斷計算著,同時緩慢地試圖將一隻手放進裝著瓶子的口袋裡。
開口說話轉移眼前這位冰冷銀發殺手的注意力。
“Gin,你誤會了,我們正要把蘇格蘭帶回去,”波本解釋道,“如果蘇格蘭真是臥底,他所知曉的信息會非常有價值,我不可能放過,回去之後我也需要時間審問。”
站在波本身後的蘇格蘭眼神微動,注意到了前方人的動作。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琴酒冷笑一聲,“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們三人之間的氛圍。”
等等…什麼氛圍?
“什麼?”
對這種事情開始有些敏感的波本麵色發青,前幾分鐘經曆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想回想。
不過這麼說起來,如果鬆田給的這個藥水也用在琴酒身上……
波本頓了頓,努力將腦中冒的畫麵刪除得一乾二淨。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用不用的問題,琴酒的作風他很熟悉,隻要是認定的事情,隻會狠狠咬住不鬆口,根本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但是哪怕用了藥水,也還有朗姆那邊需要解釋……
總之,先解決眼前的危險,之後必須再想個完善的理由。
但是,一旦有任何疏忽,公安那邊交付的臥底任務將會徹底失敗。
波本很清楚現在的關鍵。
“我這個人一向很敏銳,”琴酒扯出一個冰冷的笑容,“能嗅到老鼠叛徒的氣味…解釋的話還是等回去之後,把自己知道的情報一點一點全部吐出來吧,如果最後證實我的判斷確實沒錯……”
亮閃閃的槍口散發著死亡威脅的氣息。
“不過,”琴酒又將手中的伯.萊.塔微微朝下,對準波本剛剛微動的那條手臂,“在我的眼皮底下做這種小動作,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波本?”
在聽到前一句話的時候,波本詭異地鬆了口氣,但隨即,周遭氣氛隨著琴酒威脅般的動作而瞬間凝滯緊張。
“怎麼會,”波本掌心裡抓住口袋中的小瓶子,冷靜地一點一點將手從口袋中拿出來,“Gin,你應該能看出來我的口袋裡到底有沒有槍的吧,我隻是,想要把這個……”
話還未說儘,就在波本將手從口袋裡慢慢徹底拿出來的瞬間,琴酒突兀地一槍打斷,但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突然動了。
波本的反應速度同樣很快,原本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槍口,在槍聲響起的瞬間,他極速側身,但掏出來的瓶子在半空中拋出——
蘇格蘭的注意力一直在波本身上,在琴酒開槍的瞬間,他伸手本想拉住波本把人拉開,但在萊伊出乎意料的動作下,卻隻來及抓住被波本拋出的瓶子。
萊伊的行動出乎所有人都預料,似乎他預料到了琴酒開槍的瞬間,在槍聲真正響起前一刹那,便抬手緊緊捉在波本肩膀,試圖人往後拽。
卻也同樣沒想到波本自身以及身旁的蘇格蘭也同時有了動作。
動作卡頓在中途,給最後一人的行動提供了完美的鋪墊。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卷發警官正好捉住波本的手臂,用力一扯。
整個過程不過隻在瞬息之間,子彈堪堪擦過波本的衣服,深深陷入眾人身後的牆壁之中。
波本安然無恙。
槍口冒著一縷輕煙。
場麵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所有人都看向波本身邊突然冒出來的男人。
鬆田陣平。
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在場其餘四人的神情又不約而同發生了變化。
鬆田懶洋洋地抱胸看了一圈,心情有些微妙。
…怎麼感覺這群人好像都認識他。
當然,o排除在外,其餘兩個,哪怕是上一世也都沒怎麼打過交道吧?
琴酒的目光在波本跟鬆田之間徘徊逡巡,最終還是麵無表情地先停留在了波本身上。
這個被在場除他以外其餘所有人包括波本自身都試圖救下的男人。
琴酒皺眉,驚疑不定。
又有種荒唐的感覺。
雖然不清楚對方口袋裡到底裝了什麼,但是多年的直覺讓他本能地開了槍,他瞄準的是波本的手臂,並非是心臟、大腦。
既然不聽警告,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沒有討論的餘地。
這是他一貫的習慣。
這次在完全不危及生命的情況下——
波本,組織裡朗姆手下的情報人員,跟貝爾摩德同屬神秘主義的作風。
像這樣的男人,竟然同時被三個人救了。
……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笑話嗎?
他怎麼不知道,波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歡迎?
哼,蠱惑人心的把戲。
不過讓他完全沒想到的,其中甚至還包括了那個鬆田陣平。
琴酒又慢慢挪移視線看向一旁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卷發警官。
在看到鬆田陣平的那一刻,與代基裡提交的報告裡一一對上的模樣便讓琴酒直接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報告裡那個大名鼎鼎的鬆田陣平。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對方不是那個組織裡叫做柊的男人的禁臠?
雖然組織確實有抓住對方用以威脅之類的計劃,但是對方這時候親自送上門來……
是跟蘇格蘭有關,還是那個組織又有了什麼新的動向?
而且對方剛剛試圖救下波本的行為……
琴酒的視線在麵前幾人之間不斷遊走。
那個組織又跟波本有什麼關係?
還是說最開始交易的那次之後,波本跟那個組織暗中還有什麼聯係?
波本瞄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陷入沉默的琴酒,又瞥了光明正大站在自己身邊的某個同期。
前幾分鐘還想要把對方狠狠揍一頓的那種同期。
隻是雖然剛剛是這樣想,但是哪怕現在他們確實深陷險境,也不願意看到對方在這種情況下站出來。
徹底暴露在組織的麵前。
“鬆田,你怎麼真的出來了?!”波本瞥了一眼的同時,試圖用眼神交流。
“再不出來,你人就要沒了。”鬆田同樣用鄙視的眼神回道。
蘇格蘭並不清楚鬆田之前便跟波本約好,在震驚過後,他在對麵加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夾雜著一絲不認同:“太草率了,鬆田。”
畢竟是這麼危險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