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蘇格蘭關係如何,與你無關,gin,這種質問的口吻,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對待叛徒,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下一次見麵,我會親手殺了他…,我對你的懷疑並未歸零。”
“我說了,我對蘇格蘭的身份一無所知,今晚在場的原因跟萊伊相同,隻想把蘇格蘭抓回去審
訊。”
“謔,跟我一樣?我記得波本你之前——”
“萊伊。”
“——之前好像確實也是這麼說。”
“……”
等貝爾摩德回到指定地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詭異的畫麵。
“gin,”貝爾摩德將交易物品放在一旁,抬手瞬間摘掉偽裝,柔順的銀色長發散落下來,“scotch呢?”
琴酒的心情似乎有些差。
“跟那邊的人走了。”
“那個組織?”貝爾摩德甩了甩銀發,也沒在意,“那你們這是——”
這種三個人的三角站立。
說是針鋒相對又透露著微妙的氣息。
而且身為女人,對於某些事情總是有些敏感的。
比如,空氣中隱隱的火藥味以及…醋味?
不過,怎麼覺得波本有點在躲著萊伊?
琴酒冷哼一聲:“你知道今天那邊來的人是誰?”
“是誰?”
“鬆田陣平。”
貝爾摩德詫異地挑了挑眉。
“看來那個鬆田陣平果然是那個組織的一員?”
“果然?”琴酒聞言看了過去。
“老板讓我套話,這次從柊的口中倒是得知了那個組織的目的。”
貝爾摩德將之前柊說的那段關於“構建完美世界”的言論原封不動地重複了一遍。
曾經在鬆田那裡聽過一遍劇本,這次算是第二次聽的波本臉上露出一絲的詫異,卻也正好符合正常人聽聞後的反應。
萩原他…真這麼說了?!
“跟組織交易的藥劑應該便是用於控製人心的研究,”貝爾摩德繼續解釋,“所以‘鬆田陣平’說不定隻是個幌子。”
“幌子?”
“不過,”貝爾摩德猶豫了片刻,“我覺得那個柊或許確實對鬆田陣平有所企圖,就不清楚鬆田陣平本人在那個組織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無論什麼身份,總會有再一次見麵的時候,”琴酒咧了咧唇,冷笑道,“無論是他還是蘇格蘭。”
貝爾摩德:?
她略微意外地看了某位莫名其妙再次提起蘇格蘭的同事一眼。
之前倒是沒有發現,什麼時候,gin這麼在意蘇格蘭?
“不過波本跟萊伊——”貝爾摩德試圖轉移話題,又看向冷著臉站在一旁的兩人,“你們又是怎麼了?”
波本嘲諷般地勾了勾唇:“某人腦子進水懷疑我們是臥底,怕不是暗戀蘇格蘭不成惱羞成怒。”
“嗯?”貝爾摩德的大腦空白了一秒。
等等,暗戀?
誰暗戀?
暗戀誰?
隨後又聽一聲上膛,伴隨著一聲帶著怒意的冰冷嗓音。
“,你找死。”
“喂,”貝爾摩德緩緩反應過來,“gin,冷靜!”
哪怕額頭上抵著帶著寒意的槍口,波本的臉上也絲毫沒有害怕,甚至帶上了一絲挑釁意味。
“隨意對組織成員動手,這就是你的作風嗎,gin?”
如冰寒般的雙眸相互狠狠對視著,誰也不肯退讓。
“有趣,”在旁邊看戲看了一會兒的萊伊漫不經心地掏出波本腰間的手/槍,指尖輕輕摩挲槍身仔細觀察幾秒,在波本發出警告聲之前,突然以一種無人反應過來的速度,瞬間將槍口對準琴酒,“遺憾的是,我可不希望波本現在死在你的手中。”
誰也沒想到一向事不關己的萊伊會突然挑釁上琴酒。
“萊伊!”
貝爾摩德神色有些僵硬,她看了看在場的三人,第一次對這幾人之
間的關係產生了一絲迷茫。
“你們都給我冷靜點,把槍放下。”
“萊伊,”琴酒完全無視了貝爾摩德的勸告,將視線移了過去,咧嘴露出陰森的白牙,“你也想死?”
“當然不想,”萊伊漫不經心道,“隻是最近在追求波本,自然不希望他死在除我以外的人手上。”
“……”
此言一出,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貝爾摩德微微張大嘴巴,一臉震驚,目光反複在三人之間來回徘徊。
“貝爾摩德,收回你的目光。”
琴酒冷冷道,又突然像是覺得無趣一般,冷哼了一聲,煩躁地收回手中的槍。
萊伊同時放下手,將槍隨意丟回波本手中。
波本磨了磨牙,他瞥了一眼一旁語出驚人但臉上寫滿坦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某人,僵硬地轉身離開。
想不到,原來那個萊伊竟然是這種人。
……他根本不想在這種地方多留一秒。
然後在萊伊自動跟上的同時,扭頭冷冷警告道。
“離我遠點。”
很好,回去之後他就要狠狠地拽著某個坑人同期的領子把人揍一頓。
可惡,這種莫名其妙的副作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解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