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她會離開苗疆。
夕池離開苗疆一事,斐然知道的很遲,他甚至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麵,也沒有去給她送彆。
他不明白,夕池為什麼要離開苗疆,他去問了族長,族長笑眯眯地看向他,對他說了幾句話,“夕池那孩子啊!很聰慧,她選擇離開苗疆,肯定有她的道理。”
可是他不明白,族長為什麼都不攔一攔夕池。
族長卻再一次和藹地看向他,“小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走的路,你也一樣。”
“我……”他還想再說些什麼,族長已經不回複他了,甚至讓他回去。
他隻能落寞地離開,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
族長看著斐然離開後,拿出了楚漓給他的一個小瓶子,裡麵是另一隻王蠱,或者說是母王蠱,王蠱當然也有公母。
他們族中的就是公王蠱,本來也沒什麼,主要他們保護好王蠱,總能在王蠱死亡前,找到另一隻王蠱。
但是現在,他們有了母王蠱,就不用擔心王蠱會消亡的問題了。
這隻母王蠱是楚漓見過族中那隻王蠱後,突發奇想研究出來的,當然,還借助了一滴歡喜蟲的血液。
沒能得到答案,他的心情愈發頹喪。
終其一生,他都會悔恨他沒有和夕池好好告個彆。
趙玉番外:
我和齊依蘭徹底斷了聯係,因為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記起了前世,夕池死了,他和齊依蘭在一起了,可是夢醒以後,他的身邊沒有夕池,也沒有齊依蘭。
甚至,他見到的夕池,和夢中的夕池也很不一樣,就好像是兩個人。
但無論夕池如何,他都不可能如夢中那般得意。
前幾天,齊依蘭的兄長齊栩和那個西域女子成親了,他去參加了齊栩的婚宴。
遠遠看到了齊依蘭,她的狀態很不好,但已經和他沒什麼關係了,或許以後,他們之間就隻是陌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