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煦見慕容白珍楚楚可憐的樣子,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把她抱在懷裡安慰一番。
他想說話,但又想起他變成了一個啞巴,隻能緊抿著唇,絕不張口說話。
但慕容白珍發現慕容白煦沒有跟往常一樣哄她,讓她彆擔心,心裡頓時有些不滿。
她懷疑慕容白煦是不是不喜歡她了,不行,她需要他的喜歡。
慕容白珍撩了撩耳邊的碎發,露出她纖細白皙的脖頸,語氣嬌弱,“哥哥,是雪鳶打你了嗎?她怎麼能這樣,你可是她的親哥哥啊!”
聽到這話的慕容白煦,心裡瞬間升起一股無名火來,他想咒罵楚漓,但卻發不出聲音。
該死的慕容雪鳶,異能怎麼變得如此怪異。
楚漓沒閒心看他們你儂我儂,互訴衷腸,她冷笑一聲,“兩位,趁我不想殺人之前,儘快消失在我麵前。”
她現在可不會殺人,不利於她樹立形象。
慕容白珍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聽不見嗎?聾的傳人?”
被嘲諷的慕容白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才沒有聾,我隻是覺得你不對勁。”
“哦?我哪裡不對勁?”
在慕容白珍的記憶中,這個慕容家的真千金,是極其沒存在感的,但她也不允許真千金動搖她在慕容家的地位。
沉默寡言的慕容雪鳶,變成了一個能打倒哥哥的強者,她心裡很不舒服。
慕容白珍茶裡茶氣,“雪鳶妹妹,你沒死,怎麼也不回來找我們呢?我們都很擔心你。”
楚漓哈哈大笑,“擔心?你擔心我?”狗屁的擔心,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