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2 / 2)

他的偵探屋、就缺這麼一位人才啊!

唯一的難點,也就隻有一個僅僅持續24h的即死debuff而已。老玩家在看到的瞬間,腦海中就能冒出無數個卡bug的辦法,瞬間……更想挖牆腳了!

秉承著任何攻略玩家都有的厚臉皮,雪名陣仿佛沒聽到先前的點評般熱情詢問:“綾辻先生在特務科,受到的待遇如何?有沒有想過跳槽?”

辻村深月:“???”

Hello?她還站在這兒呢!

綾辻行人也:“……”

原本他該說,一點不好,每天身邊都被一群特工拿著狙擊槍指著,隨時準備射殺自己。但看了看態度熱情到令他發指的雪名陣:“……特務科給我配了個可以帶狗項圈的聽話女仆,怎麼你們彆動隊也有嗎?”

辻村深月:“???”

Hello??她還是站在這兒呢!

雪名陣:“問題不大,如果可以把辻村女士也挖走的話……”

辻村深月:Hello!!她真的還在!!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當做沒聽見兩人的交談,麵無表情地說起案情:“這次在橫濱流竄的炸.彈犯,很可能曾參與三年前的東京爆炸案。”

雪名陣收回未儘的遊說,看向辻村深月。

這讓辻村深月感到了一絲欣慰,繼續道:“在那次爆炸中,一位警察因拆彈而犧牲。而後三年,每當一月六號這天,東京警視廳都會接到奇怪的傳真,內容是倒計時,3、2、1。”

“如此說來,犯人應當打算在今年正式動手了?”雪名陣屈指抵著下巴沉吟片刻,“那京極秋彥又是怎麼回事?”

辻村深月:“……是夏彥。為什麼會記成秋彥啊雪名隊長!!”

實在忍不住了,明明在說“如此說來”那句話時,她還恍惚了一下,依稀從用詞古樸的雪名陣身上看到了幾l分古時風雅,下一秒就被“京極秋彥”打碎了。

雪名陣、這家夥,簡直就是個人間槽體自走機!說什麼做什麼都帶槽點。

雪名陣卻覺得自己記錯情有可原,誰讓任務的名字叫做“深秋的寒風”。作為名字裡唯一帶季節的人,京極名叫秋彥難道不合理嗎?為什麼是夏彥啊。

雪名陣歎了口氣:“京極怎麼

回事?()”

……?()_[(()”是乾脆不想記名字了嗎雪名隊長?!辻村深月想吐槽到抓狂,但她是完美的女特工,必須忍住:“一直盯著東京警視廳的犯人,忽然流竄到橫濱作案,本身就很不正常吧?而且,對方還利用爆炸的地點留下了暗號,經過綾辻老師的破解,暗號說的是‘是否想念我’。”

雪名陣聽得雲裡霧裡:“那為什麼這個代號會聯想到京極夏彥?”

綾辻行人總於開了金口,以挑剔的目光紮著雪名陣眼刀:“因為沒有留下任何罪證。即便我親自從頭查過,依舊沒有任何罪證。隻有一個人會如此在意‘犯罪時不能留下證據’這件事——我的老對手,京極秋彥。”

辻村深月:“????”

不是,綾辻老師!你怎麼也跟著秋彥了!!

綾辻行人對於自己的老對手沒有任何尊重,隻有厭煩。對比之下,雪名陣倒顯得順眼多了:“京極四季在兩個月前被我指控,墜入懸崖。本該死於墜崖的……但我從這起案件中,感知到了他插手的蛛絲馬跡。”

“……”服了,京極四季又是什麼鬼。辻村深月麻木地補充:“作為官方曾聘請、谘詢過的前·操心師,京極四季會在暗處誘導、指導旁人犯罪。他的異能力‘憑物落’,能夠致使受攻擊者精神失常;可以借此通過給予物品,引誘受贈者走向邪惡的一麵。”

……打不過就加入!

辻村深月繼續道:“但不管怎麼說,目前這也隻是綾辻老師的猜測。能夠抹消證據、想要抹消犯罪證據的人也不在少數,不能因此證明這次的炸.彈犯就和京極四季有——雪名隊長!請不要再騷擾綾辻老師了!至少不要當著我的麵騷擾!”

雪名陣遺憾地收起手機。挖牆腳的事,怎麼能叫“騷擾”呢?

辻村深月清晰地捕捉到了雪名陣臉上的遺憾,一口氣差點沒順上來:“雪名隊長,那位炸.彈犯在東京流竄時,針對的對象可是東京警視廳。難道你就不怕對方來到橫濱後,將矛頭指向橫濱警視廳嗎?”

雪名陣無所謂地聳聳肩,心想如果指的話,那就好了呢。憑彆動隊如今的戰鬥力,炸.彈犯找上門基本等於自投羅網。

辻村深月板著臉:“雪名隊長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有綾辻行人在,他隻要當個掛件劃水就行了吧,順便沿途注意注意墓碑。雪名陣隨口道:“能引誘受贈者走向邪惡的一麵,聽起來倒像是神明的眷顧呢。”

“?”辻村深月深刻感覺到彆動隊隊長腦回路的與眾不同,“神明的眷顧是好事吧,會引誘人心想向惡的,是京極秋彥這樣的妖魔才對。”

——呸,不是秋彥,是夏彥。

遭了,越念越覺得秋彥順口怎麼辦!

雪名陣卻忽然輕笑了一聲,聽起來莫名透著一股叫辻村深月後脊發涼的意味:“神明的性格,大多惡劣。”

“夠了。”

綾辻行人對這類話題興趣缺缺,隻有老對手才會對神鬼之事津津樂道。“聽了這麼多廢話,”

() 他無視辻村深月愕然發出的抗議,“你有什麼建設性意見?”

雪名陣認真地點點頭:“可以申請新的外援嗎?東京警衛廳鬆田陣平。”

辻村深月愣了一下:“他有……什麼特彆的能力嗎?”

雪名陣:“呃……他有一張特彆的桌子。”

可以卡Bug。

“以及,這附近有什麼品質不錯的成衣店嗎?”雪名陣補充,“我想買套毛衣秋褲。”

辻村深月:“…………”

好怪啊,彆動隊的隊長真的好怪啊!!!能把這種人當做最信任青睞的員工,森鷗外真的沒事嗎???

…………

和每天都過得水深火熱的辻村深月不同,鬆田陣平這些天簡直像泡在蜜罐子裡。

助戰活動開啟後,他桌上那個Q版摯友活了!從平麵小胖墩,變成了立體小胖墩。巴掌點大,會在他試圖戳揉的時候,無奈地抬起短撅撅的手,試圖護住完全摸不到的圓腦袋,然後因為頭重腳輕栽一個跟頭。

鬆田陣平:不得了了,慈父心上湧了!

根據Q版萩原研二的解釋,他似乎和普通的塗鴉不同,並非由特殊力量模擬出的虛假角色,而是萩原研二本人。

他的記憶在炸.彈爆破時戛然而止,直到鬆田陣平將他喚醒:“……問了問彆的助戰同伴,好像不存在這種情況呢。這是上天的眷顧嗎?讓我以這種姿態重新行走於世?”

他並不在意自己此時的狀態,得以重新睜開雙眼已是不曾奢想的奇跡,不該——

鬆田陣平再次手賤地將大發感慨的萩原研二戳趴下了。

“……”萩原研二腦門上蹦出兩個紅紅的井字,一腳把方才的佛係想法踹開,心想非得找出恢複成原本大小,把陣平按住暴打一頓不可。

他們維持著這種手賤貓與生氣鼠的相處模式,以此排遣生死離彆、重新再聚帶來的心有餘悸和不敢置信。直到第三天傍晚,才能好好地、以平和又壓著無數感觸的狀態,向對方互道一句久違的早安。

然後奇思異想的鬆田陣平又開始輸出令萩窒息的問題了:“誒,你這個時候看手辦,會不會有看等身女模的感覺?好好哦研二!雖然可能會找不到女朋友,但你擁有了整個世界的男人都無法體會的快樂!”

萩原研二:“…………誒,你這個時候睡覺,會不會有一種拍核磁共振的感覺?好好哦陣平!雖然可能會有點難以翻身,但你擁有了整個世界的人類都無法體會到的體會!”

橫濱特務科的臨時借調通知及時發來,阻止了摯友間的互相傷害。

鬆田陣平掏出手機,撥打電話給某位新結識的卡車司機,動作熟練得令人心疼:“……啊,大叔,是我。對,這次要去橫濱……什麼?為什麼又雇卡車?……哈哈,辦案需求,不要問這麼多。”

萩原研二發出無聲狂笑,並成功把自己笑栽進了辦公桌抽屜裡。

…………

鬆田陣平趕到橫濱時,雪名陣已經跟

著綾辻行人開始調查商場的爆炸現場。

見到給自己帶來痛苦、又帶來了驚喜的男人,鬆田陣平心情複雜:“大老遠地把我調過來乾嘛啊,橫濱這裡的案件我可沒有什麼破獲經驗。這裡的炸彈都是異形的吧?”

“無妨,”雪名陣挪開身,讓鬆田陣平觀察殘留的爆炸痕跡,大致將辻村深月說的內容複述了一遍,“……喊你來這裡,不為其他。”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臉色已經變了,緊緊盯著辻村深月提供的炸彈細節照片,確認這和三年前炸死萩原研二的炸彈結構極為相似,又深深地抬起頭看向雪名陣。

新的加時賽已經打響了。如果雪名陣是因此將他們喊來,他們絕不會拒絕——

雪名陣:“我想借用一下你的辦公桌。”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哈?

雪名陣趁著辻村深月被遠處的綾辻行人喊走,壓低聲音:“我準備把這位偵探先生撬走,他的異能力有些特殊,可以給殺人犯增添持續24小時的即死debuff,但如果,我把那個殺人犯卡進你的辦公桌,再讓綾辻行人說出證據呢?”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這是人想的主意嗎?通過把活人卡進辦公桌躲避即死debuff?雪名陣,你能不能整點陽間的活?

鬆田陣平還想說些什麼,綾辻行人已經帶著煩躁的神情,邁著長腿走過來:“這裡的證據也被抹消了。”

“好的。那我們下一步去哪?”雪名陣就差將“腦子隻用你一個人長就夠了,我在一旁摸摸魚劃劃水也很快樂”寫在臉上,看得綾辻行人想拿煙鬥敲他腦袋。

“我說——所有的線索都被抹消了。京極四季這次一定借助了某種異能力或者道具……否則痕跡不會這麼乾淨才對。”綾辻行人重新陷入了沉思。

雪名陣似懂非懂似的扭過頭小聲詢問辻村深月:“這話的意思是,綾辻先生也沒辦法了?”

“沒有線索的話,就算想找到下一處案發地點,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動手、無法抹消證據前抓住凶手,也是不可能的吧。”辻村深月很苦惱,“這真是跟隨綾辻老師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雪名隊長,你想聯係誰?請允許我提醒,綾辻先生的身份非常特殊,未經允許,他的存在不可以披露給——”

“是工藤先生嗎?”雪名陣完全沒理睬辻村深月,有那麼一瞬間,那種理所應當的神情真的讓辻村深月幻視出了幾l分綾辻行人隨性所欲時的影子,“是的,手頭上有個案子,可能需要新一來幫忙……不,不用您來,新一就夠了。”

工藤優作還是第一次在主動提出援助時被拒,有些新鮮地放下手中的咖啡:“他打了一天的比賽,現在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是新一能做,我做不到的嗎?”

雪名陣:有啊,比如偵探的嗅覺。

不是每個偵探都擁有命運的恩賜,好比綾辻行人就沒有……可能這就是智力裸麵板高的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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