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醬可以直接去問太宰先生嘛,我看他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說不定會直接告訴你哦~”
“誒?直接去問嗎?”神田花衣搖搖頭,“不是猜出來而是直接問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嘛,而且太宰先生之前做什麼其實我也不是很在乎啦。”
“誒?彆看太宰先生那個樣子,其實他在我們之間人氣很高的哦,花衣醬真的對他的過去一點都不好奇嗎?”
“沒有啦,我對異性的關注度並不高,而且……太宰先生說不定以前並不是什麼好人哦。”神田花衣輕笑了下,低下頭用咖啡勺輕輕地攪拌著被她放進咖啡裡的兩粒放糖。
“為什麼會這麼說?”
“……嘛,就是隱隱約約有這樣覺得嘛……”
“花衣醬,花衣醬~”神田花衣還在處理工作的時候,辦公桌後麵忽然露出了太宰治的大半張臉。
“太宰先生?有什麼事情嗎?”神田花衣看著大半個身體趴在自己辦公桌上的太宰治露出疑惑的表情。“嘛~剛才我和綺羅醬聊了下天,對你的想法超~級感興趣啊~”太宰治笑眯眯趴在辦公桌上,眼睛眯成了一道縫,仰著頭看著神田花衣的樣子柔軟又可愛。
“嗯?是說我覺得太宰先生以前並不是什麼好人這件事情嗎?”神田花衣回想了下自己和春野綺羅子在午餐時談論過的事情,眉頭一挑。“冒犯到太宰先生了嗎?”
“沒有沒有啦,我就是很好奇,花衣醬為什麼會覺得我過去並不是個好人呢?”說話的時候,那雙一直笑眯眯的眼睛被主人睜開,深邃不見底的眸子正對這神田花衣,似乎是想要借此確認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嘛,就是一種感覺吧……因為太宰先生偶爾會露出像是現在一樣很可怕的眼神啊。”神田花衣沒有避開他的眼睛,隻是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露出個柔和的微笑來。
“而且,會捧著委托人的雙手要求她和自己一起殉情的太宰先生現在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啊,居然會被花衣醬這麼說,我受傷了——”聽到神田花衣這麼說,太宰治的表情一垮,整個人攤在了她的辦公桌上。
“請不要撒嬌了,國木田先生的眼睛已經看過來了哦。”
臨近傍晚的時候,國木田獨步接了個電話出門了一趟,再回來的時候他和太宰治兩個人拖著昏迷的中島敦和穀崎直美以及重傷失去意識的穀崎潤一郎進了醫務室。
“發生什麼事了,不是說隻是調查嗎?”神田花衣聽到了消息,和春野綺羅子麵麵相覷,她放下了手上整理到一半的文件走進了醫務室。
“他們沒事吧?”她看著躺在醫務室的床上不省人事的穀崎直美和中島敦,輕輕歎了口氣。
雖然知道武裝偵探社的日常肯定會遇到不少危險,但沒想到中島敦第一天出任務就遇到這種事情。
“……所以,是衝著這孩子來的?”神田花衣看著太宰治站在中島敦的身邊低著頭看沉睡中的少年,心裡大概有了計較。“嗯,出乎我的意料,敦君說不定是我們偵探社所有人裡身價最高的一位呢,”太宰治回過神來,雙臂張開伸了個懶腰。“地下黑市有人懸賞70億捕捉人虎。”
“70個億?!”聽到太宰治的報價,神田花衣也驚訝起來。隨後她看著躺在床上毛絨絨的少年又很快回過神來,即使是在她原本的世界妖獸也相當值錢,更不用說是稀有的人形妖獸白虎了,若是按照這個價值來計算,中島敦價值70億雖然虛高了些,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隻是在這個世界上,這被趕出福利院流浪至此的少年竟然背了70億的價值,怎麼看都隻能看出“陰謀”兩個字。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孩子也很可憐呢。”她輕聲說著,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額頭。“太宰先生,不要太欺負他哦。”
“真是的,花衣醬,我怎麼會欺負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