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剛才的小魚乾已經吃完了嗎?”她半蹲下來朝著小野貓伸出手,對方乖巧地走了過來,甚至躺在了地上露出小肚皮。
柔軟溫熱的軀體讓神田花衣忍不住摸了又摸,很快就有了上癮的感覺。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把小貓咪抱起來。
“喵!”小家夥沒想到神田花衣居然把自己抱了起來,它伸出了兩隻前爪胡亂地在半空中揮舞,藏在貓墊裡的爪子也伸了出來。
“沒事沒事,我就抱一下!一下下!”神田花衣沒有在意小家夥胡亂揮舞的小爪爪,隻是將它貼在了自己懷裡,好好揉了一把才把對方放開。
“喂。”回程的路上,神田花衣又偶遇了中原中也,在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對方忽然叫住了她。“怎麼了?”神田花衣轉過頭,心想武裝偵探社最近應該和港口mafia還處於蜜月期,對方也不至於來找自己一個普通人的茬。
“……你身上的傷口,怎麼回事?”中原中也的視線很敏銳,況且神田花衣也沒有怎麼掩飾自己身上紅腫的印記,對方眼睛盯著神田花衣露出袖子的幾道痕跡,眉頭緊皺,“被家暴了?”
“才不是啦。”聽到對方這麼離譜的猜測神田花衣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搖搖頭,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被竹刀抽打的痕跡,“是訓練啦。”
“……你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為什麼要經曆這種訓練啊?”中原中也身為港口mafia排名第一的體術大師,自然能夠看出神田花衣手臂上的傷口的確並非胡亂遭受家暴所致,在她身上留下這種痕跡的人很明顯是在指導對方,隻是這樣一來他又忍不住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並沒有發覺不對的神田花衣。
“當然是因為想要變得更強啊。”神田花衣倒是很好奇以中原中也的經曆為什麼會提出這種問題,“中原先生在被太宰先生用異能無效化消除了自身的異能力時,是如何擺脫對方壓製的呢?”
不等中原中也回答,神田花衣就自己替對方說出了答案,“是用了體術吧?”
“那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為了在被太宰先生惡作劇的時候能夠毫不猶豫地用拳頭教訓他,我也要好好訓練吧?”她這麼微笑著反問,說出口的原因的確是讓中原中也無法反駁。
“……”並沒有抓住重點的中原中也完全沒有意識到為什麼太宰治會對神田花衣做出惡作劇的行為,換句話來說,為什麼那個心裡滿是陰謀算計的青花魚會算計神田花衣。
對方到底有什麼特彆之處需要令太宰治如此注意。
“嘛,總之是我多管閒事了。”看著神田花衣的微笑,總覺得對方此刻的眼神有些燙人的中原中也壓了下帽子,很瀟灑地轉身離開。
話說回來,他本來和神田花衣就沒什麼交集,雙方甚至是對立麵上的人,他又何苦自作多情去關心一個未來注定是敵人身上的傷痕。
他僅僅隻是……
對於打女人的混蛋非常看不過去罷了。
現在既然知道是誤會,那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雖然是個誤會,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中原先生的關心,”神田花衣衝著對方的背影笑道,“中原先生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才沒有啦,笨蛋!”
原本以為隻有中原中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口,然而當神田花衣出現在武裝偵探社的時候,在場的所有調查員幾乎都發現了神田花衣的不對勁。
“花衣醬,你怎麼了啊?為什麼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穀崎直美從穀崎潤一郎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神田花衣跑來,她伸出手抓住神田花衣的手臂時發現了對方手上的印記。
“哇!都腫成這個樣子了!”穀崎直美吃驚地捂住嘴,“你到底是遭受了怎樣的毒打啊?”
“……誒?沒有啦,我就是看起來稍微慘痛了點,其實都是皮肉傷而已,好了都不會留下疤痕的!”看著穀崎直美突然就眼淚汪汪的模樣,神田花衣突然就慌了神。
她知道用微笑來應對中原中也的關心,卻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來麵對穀崎直美的眼淚。
“花衣醬你彆說了……國木田君今天一大早來武裝偵探社的時候連魂都沒有了呢。”坐在椅子上將雙腳擱在辦公桌上的太宰治倒是沒有穀崎直美那般的多愁善感,或者說在港口mafia的時期,他訓練芥川龍之介的時候要比福澤諭吉社長對待神田花衣的訓練殘酷得多,這種連疤痕都不會留下的傷口在他眼裡隻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國木田先生看起來比我更嚴重啊……”看著國木田獨步木著一張臉機械地處理著文件報告,活像是個行屍走肉一般,神田花衣這個當事人反倒並沒有太大精神上的問題,這讓偵探社的其他事務員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福澤諭吉社長到底是有多麼不憐香惜玉,才會把自己的仰慕者打成這種樣子啊?
甚至還把一邊旁觀的國木田獨步嚇成這個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福澤諭吉·武裝社社長·孤劍士銀狼,風評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