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呀。”
“不可能的。”太宰治搖搖頭,“花衣醬,你發現一點沒有,隻要是你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一次是沒有成功的。”
看到神田花衣似乎想要反駁自己,太宰治豎起食指抵在自己嘴唇前,
“噓!”
“花衣醬,你很清楚我的本質是怎樣的一個人,所以你應該很清楚,我看人的眼光,從來沒有出過錯。”
“所以,太宰先生希望說什麼呢?”神田花衣聽話地閉上了嘴,“是覺得我的表白隻是為了娛樂自己的行動嗎?”
“不是,我隻是好奇,”聽到神田花衣的問題,太宰治輕笑起來,那雙鳶色的眸子又變成了往日那種半闔的模樣,“花衣醬的長輩,應該是來告誡社長的吧?”
“花衣醬就這麼有自信,在那位三日月殿下和社長交流過後,社長還會接受你的告白?”
“太宰先生,你也許忘記了一件事情。”
聽到太宰治的問題,神田花衣忽然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她甚至笑得捂住了肚子。
“?”
“……三日月殿下,雖然名義上是我的長輩,但本質上,我是他們的主人。”神田花衣擦了擦笑得眼淚都溢出眼眶的眼睛,而後正色道,“所以,隻要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他們都會為我達成。”
“從來都沒有什麼打著‘為我好’的旗號而做出令我傷心的決定……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在做出每一個決定前,我都會認認真真地經過思考。”
“……那還真是,我多慮了啊……”聽到神田花衣這麼說,太宰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是已經猜想到了此刻在社長辦公室裡進行的對話,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場景之後,那雙眼睛眯成了一道縫。
“所以,那位三日月殿下這回是來?”
“三日月殿下,應該是來勸社長‘好好想一想’的。”
此刻,再一次坐在福澤諭吉社長對麵的三日月宗近手捧著春野綺羅子泡好的茶,湊近輕嗅了一口,“哦呀,是姬君給我們帶回來的同一種茶葉呢。”他這麼感歎著,言笑晏晏的模樣反而讓負福澤諭吉感覺有些不自在起來。
他有些僵硬地放下手上的茶杯,端正了坐姿,如同麵對長輩般麵對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三日月宗近。
“福澤殿下……應該已經明白我的來意了吧。”三日月宗近看出了對方麵無表情下的不自在,他也沒點破,隻是勾起嘴角笑了下之後,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麵對三日月宗近洞若觀火的眼神,福澤諭吉沉默了一下。
事到如今,他不敢再說自己對神田花衣的好感僅僅隻是處於對欽慕自己的女性的虛榮心,但……
“我……”他難得遲疑了一下,“不必這樣,”看到他這幅模樣的三日月宗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我並不是想要來質問什麼,也沒有想要讓我家姬君和福澤殿下分開的意思,我隻是希望,福澤殿下能夠正視一下自己的心。”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並不需要我再多說什麼,福澤閣下顯然已經很清楚地知道了自己想要什麼。”
他這麼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而後站了起來。
“福澤殿下,事先說明一下,我家的姬君是我們所有刀劍付喪神的寶物。”
“所以,請您一定千萬、千萬不要讓她傷心。”
“三日月先生?”三日月宗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打開了社長辦公室的門,門外傳來了春野綺羅子詫異的聲音。“這麼快就和社長談完了?”
“嗯,因為我原本也隻是打算來確認一件事情。現在,我已經得到答案了。”他這麼說著,饒有深意地轉過頭,瞥了一眼還坐在沙發上的福澤諭吉,“那麼,我就先去找花衣了。”
“……社長?”春野綺羅子等三日月宗近離開了好一會兒才走進了社長辦公室,看著坐在沙發上沉思著的福澤諭吉社長,語氣有些疑惑。“三日月先生已經離開好久了……您沒事吧?”
“沒事。”福澤諭吉社長這會兒好像才回過神來。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愛刀,然後伸出手摩挲了一下刀鞘。
“花衣還在嗎?”
有些事情,也許不趁著現在解決,到之後就解決不了了。
“花衣?她好像去送三日月先生了……等她回來的時候我把她叫進來吧。”
“不,不用了。”福澤諭吉社長在聽到神田花衣此刻並不在武裝偵探社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更鬱悶一些。
“……算了。”
等合適的時候,再把事情說清楚吧……
他這麼想著,站起身看著窗口,正巧看到神田花衣攙著三日月宗近在街上慢悠悠地走著,似乎察覺到他的注視,神田花衣轉過頭來,笑著朝他招了招手。
福澤諭吉微微頷首,臉上帶著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溫柔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社長:等合適的時候說清楚吧。。。
過了好幾周
社長:她怎麼還沒來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