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翹起二郎腿,蠻橫道:“怎麼,你不是自詡賭徒嗎,連鬥地主都不會?!”
達比乾笑一聲:“會,當然會,隻是有些意外罷了。對了,姑娘你的名字是?”
我解開一枚襯衣的扣子,然後從承太郎的外套兜裡摸出了他藏起來的煙,頂著他複雜的眼神抽出一支叼進嘴裡。
“賭怪。”我說。
達比:……啊?!
“話不多說,快點開始吧,達本偉。”我咬著煙的海綿吸嘴,把撲克拋給莫德雷德讓她拆,“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迦勒底承刀仔。”
達比:“……我叫丹尼爾·J·達比。”
“知道了,盧比。”我戴上剛才從花京院那裡順來的墨鏡,很順手地將胳膊搭在承太郎的肩膀上,就像是在澳門摟著美女在線發牌的公子哥,“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人鬥地主,我賭上自己和承太郎的靈魂,而你壓上仗助的靈魂還有‘那位大人’的身份,如何?”
達比:……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不是,你怎麼自顧自地就拽起來了?!
莫德雷德拆完撲克牌後交到了瑪修手上,她自己坐下來當鬥地主的另一名外玩家。我指揮瑪修洗牌分牌,一套撲克被分為三堆,牌桌正中碼著三張地主牌,我叫了地主,達比謹慎地掃了一眼自己的牌,沒有跟。
我微微一笑。
一切,都按照劇本在走。
達比不知道我為何發笑,他開始整理自己的牌,看表情似乎運氣不錯。承太郎在我旁邊,看我不緊不慢地抽走三張地主牌整理,輕輕問:“你有把握?”
我沒回答,而是向瑪修打了一個響指:“荷官,放音樂。”
瑪修儘職儘責地打開了她的萬能mp3。
鬥地主經典背景音樂,開始——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配著這悠揚又熟悉的背景音樂,我一扶墨鏡,得意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隻用20顆石頭就從奧爾加瑪麗手裡贏到578枚聖晶石到是什麼概念。一般我們隻會用兩個字形容這種人——”
莫德雷德猜測道:“富婆?”
我搖搖頭,吐出兩個字:“賭怪。”
“我經常說一句話!”我突然伸手拍了一下牌桌,驚得達比在椅子上彈了起來,“當年承刀仔他能用一副爛牌把芭比嚇到暈厥,我藤丸立香用自己的靈魂把你贏到尿褲子——根本不是問題!”
我抽出一張牌往桌上一扔:“單走一個6。”
達比笑了一聲,甩出一張“K”。
莫德雷德不太會玩,她盯著自己的牌皺著眉看了許久,達比敲了敲牌桌:“快點,騎士,快點。”
莫德雷德惱怒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要。”
“竟然連K都不要嗎?”我又抽出一張“2”。
而達比徑直甩出一張小王。
莫德雷德又在出牌時猶豫了,達比似乎是從上次和承太郎的比鬥中學到了什麼,開始放嘲諷:“怎麼了,騎士?你怎麼磨磨蹭蹭的?”
莫德雷德從牌桌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腳:“不要。”
我拿出一張大王,達比看起來胸有成竹,他甩出了四張“4”——
是炸彈!
米斯達你快來看看這裡有幾張牌,牌上又是什麼數字——
達比隻剩下12張牌了,而我還剩17張牌。承太郎在牌桌下麵撫上我的後背,似乎是想讓我不要慌張,而我連一滴手汗都沒出,鎮定地挑了挑眉,道:“幫我把煙取下來,我要喝卡布奇諾。”
達比沒見過我這種在落後時還這麼囂張的人:“什麼?”
他甩出6張順子,10、9、8、7、6、5,這下他隻剩5張牌了,其中可能還有大牌。
我向他一抬下巴,清晰地說:“我說,白金之星,給我倒一杯卡布奇諾。”
“給我倒一杯卡布奇諾!”
承太郎為我取下一直叼著的煙,輕輕地咬進了他的齒間。而白金之星端著一杯從電玩店吧台取來的咖啡放在了我肘邊,承太郎的服務是一站式的,他捧著咖啡杯吹了吹,讓我慢慢呷了一口。
達比被我倆旁若無人的舉動激怒了,他忿忿地扔出一張“2”,然後指著我手中幾乎沒怎麼動過的牌說:“你還剩17張牌,你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嗎?”
莫德雷德似乎終於找到一點竅門,她抽出四張“7”做炸彈扔出來,達比笑了一聲:“漂亮!”
我摸索著撲克牌,從裡麵緩緩地撥出5張牌。
達比還在嘲諷:“還剩17張牌,你究竟想怎麼贏?你要是今天用這17張牌把我贏了,我達比今天當場——就被白金之星歐拉!”
我微微一笑,直接攤牌。
飛機。
三連J,三連10,三連9,兩個8帶一個5。
我,贏了。
白金之星和藹地伸出拳頭:“歐拉?”
我歪了歪頭:“如何,丹本偉·J·沙比?”
大達比:…………………………
他呆滯地咳嗽了幾聲,仗助的靈魂飄飄悠悠地從硬幣中飄了出來,而白金之星步步逼近。
“都說了我是迦勒底賭怪,你還不信。”我一扶墨鏡,“白金之星,幫達比同誌把歐拉滿上!”
作者有話要說:後半段是經典的盧本偉鬥地主,你們去B站搜“給阿姨倒一杯卡布奇諾”就行
大小達比,雙重迫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