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過國?”馬小麗轉頭看向他,眼中帶著厭惡。
心想著:臭顯擺什麼啊?一副欠扁的樣子。
聞言邵乾事一臉淡定,冷哼一聲說道:“沒有啊!”
好家夥,沒出過國還能這麼說?
誰給他的自信,讓他這麼能裝的?
沈曼真的不想看他,這人有點二臂,看多了很有可能被傳染。
而馬小麗卻翻了個白眼,冷嗤道:“我還以為你出過國呢?那就彆說彆人!”
她敢跟邵乾事對著乾,完全就是因為兩人職位相當。
一個是乾事,一個是辦公室秘書,級彆一樣。
“沒見識。”邵乾事同樣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頭就躺下了。
一路上除了邵乾事偶爾作妖陰陽怪氣的,其他的事情倒是很順利。
不過沈曼注意到,有人偶爾會在他們這個車廂單間停留,觀察這裡。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不會在意,但是現在不一樣,這是國際列車,車上的人你不知道誰有什麼身份。
有可能是逃票上來的亡命之徒,也有可能是專門在列車上乾見不得光的事情。
沈曼心裡提高警惕,把自己的箱子藏好了。
不過就算再藏,這麼大的箱子也沒辦法藏,隻能隨身帶著。
七天的行程過得非常慢,最後一天的時候,更難熬。
馬小麗時不時的看著手表,然後看著外麵陌生的景象。
“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怎麼這麼慢啊。”她有些抱怨的說著。
其實她抱怨的不是火車慢,而是時間過的很慢。
不止她這樣認為,沈曼跟邵乾事同樣都是這樣的想法。
尤其是邵乾事,眼看著距離終點越來越近,他的眼中興奮越勝。
說什麼彆人沒見識,他這不也一樣嗎?
沈曼看著時間慢慢過去,起身提著箱子放在馬小麗的鋪上,“我去上個洗手間。”
箱子裡麵裝的是什麼,三人都清楚。
見狀馬小麗謹慎的接過來,放在自己身後靠著。
這個錢絕對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就算邵乾事一直針對著沈曼,也不會希望錢丟了。
畢竟這次是廠裡的大事,他們三個人出來,都要對買機器的錢負責。
丟了,那誰也彆想逃脫責任。
沈曼去衛生間的路上,發現前兩天一直在他們車廂附近徘徊的兩個人又來了。
估計是想再打探情況的。
她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去了衛生間,解決完出來洗洗手就回車廂裡了。
路上看了一圈,沒有發現那兩個人,看樣子被盯上的不止他們,還有其他人。
隻不過,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下手。
馬上就要到站了,經曆七天七夜的火車,大部分的人都會放鬆警惕,身心疲憊哪還能提高警惕呢?
所以這個時候,如果有搶劫的,那肯定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回來以後大家都沒有再說話,各自坐在自己的臥鋪上等著。
火車緩慢進站,從窗戶就能看到外麵等車的各種外國男女。
他們的長相對馬小麗這種沒出過國的人來說,有種很大的衝擊。
“他們怎麼都長這樣啊?跟以前的報紙上看到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