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剛在六九年八月底來了信,早前打報告隨軍的事情批下來了。
溫三鳳可算是鬆了口氣,她真是受夠了折騰個沒完的親娘,一天都沒多耽誤,當即就找她爹給她還有兩個孩子和小姑子開了介紹信。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縣城買了火車票,家裡東西收拾的收拾,送娘家的送娘家,隻帶了必需品和人,讓溫三民請了假,送她去西北。
在她走之前,大隊裡的老師就定下來了。
雖然大隊裡隻有小學,老師也沒有編製,但是有公分和工資,還是挺吃香的工作,知青和大隊裡幾個初中學曆的都去考試了。
一共錄取了兩個老師,一個擔任三年級的班主任,還要教一年級到五年級的數學,一個擔任一年級的班主任,教五個年級的語文。
雖然溫九鳳學曆沒有彆人高,可她考試成績是最高的,當仁不讓接替溫三鳳,成了新民大隊小學三年級的班主任。
另外一個老師,被秦月如搶到手了。
據說考試成績她並不是第二,但她嫁給了新民大隊一戶姓楊的人家,走了楊主任的路子。
秦月如跟知青點那幾個女知青鬨得很不愉快,但在大隊裡倒是沒鬨出什麼事兒來。
季天澤剛拆了石膏,但是還沒下地,骨折還得養一段時間,就在知青點躺著。
得知消息,他眼巴巴盼著媳婦兒過來,等溫九鳳進門就給她好一頓誇。
溫九鳳得意極了,瞧見外頭沒人,從空間裡拿出一隻烤雞當做慶賀。
“論彆的我可能不行,論考試,誰還能比得過我們這些千軍萬馬闖獨木橋的高三狗。”
季天澤不動聲色咽了咽口水,一邊喂媳婦吃雞腿,一邊狀似不經意地問,“高三狗啥意思?”
“你不知道我們那時候高考多……”吃著雞腿,溫九鳳差點說禿嚕了嘴,她眼珠子轉了轉,啃著雞腿不吭聲了。
季天澤哼笑,直接摁著溫九鳳脖子,上嘴從她唇邊搶了塊雞腿肉,“怎麼的,有啥不能跟爺爺說的?”
溫九鳳瞪他,“你乾的這是爺爺該乾的事兒嗎?”
季天澤不知足,唇舌勾著溫九鳳的,深深往裡探,好一會兒才滿足退開。
“爺爺我年紀大了,吃你嘴裡的省牙,我也不嫌棄你啊。”
溫九鳳莫名聽得臉色爆紅,狠狠把雞屁股塞季天澤嘴裡,“你真是老王八掉進了棒子麵裡,裡外都黃透了你!”
季天澤哈哈笑,等吃完飯才摟著溫九鳳在她耳邊蹭,想多了解了解媳婦上輩子到底是啥樣的小丫頭。
隻是蹭著蹭著,心猿意馬占了上風,“媳婦兒,你好香……”
溫九鳳身子一僵,猛地推開季天澤,拿出訓狗的小皮鞭惱羞成怒,“季天澤!你剛才摸了雞·吧?你沒洗手就摸我脖子!”
能不香嗎?全是烤雞味兒!
季天澤:“……”
門外傳來兩聲快抽過去的倒吸氣聲,隨後是倉惶又混亂的腳步聲。
溫九鳳頓了下,捂著眼覺得身體被掏空了,“我,我是不是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季天澤憋著笑,薄唇抿得挺像那麼回事兒,他壓低嗓音嚴肅道,“溫同誌你剛才在汙蔑新藍國的優秀男知青!”
溫九鳳抬眼看他,眼神有點迷茫。
季天澤更嚴肅了,指了指腿,“我對天發誓,我剛才沒有摸雞·吧,我是個純粹又上進的好知青,絕不是那麼猥瑣的人!”
溫九鳳:“……”
她腦子有點暈,扭頭就走,“那你純粹吧,不過了……”這樣黃彤彤的知青,她實在頂不住。
溫九鳳動作向來慢,季天澤眼疾手快拉住人胳膊把溫軟箍在懷裡。
“你看你,咋還不識鬨呢?這不是你先開葷腔的嗎?”季天澤再忍不住低低笑出來,“都讓彆人聽見了,以後他們肯定以為我猥瑣,我下流,壞名聲全是我的,你還不讓我嘴上沾點便宜?”
溫九鳳瞪他,“你不猥瑣?不下流?”
季天澤湊到她耳邊低低說了句話,然後認真盯著她,“這才是下流,你要不要試試?”
溫九鳳臉上燙得能蒸雞蛋了,使勁兒掙紮,“你給我滾呀!臭流氓!”
季天澤哈哈大笑,就是不肯鬆手,眸底的火光越燒越旺,兩個人扭來扭去就更上火了,很快喘息就都不大對勁。
他狠狠將人摁在身前,親得又急又狠,聲兒都急得發顫,“好鳳兒,給哥哥親親吧,哥哥難受死了。”
溫九鳳紅著臉聲音也顫,“那你先鬆開呀,你手拿開!”
季天澤還是狠狠吃了點豆腐,這才粗著氣息引溫九鳳往下去。
溫九鳳順著他的動作趴在炕上,慢慢往下,往下……出溜到了炕下頭,給季天澤一下,扭頭就跑。
季天澤被細微地電流電得一個哆嗦,失神躺在炕上,幾乎想要哭出來。
便宜沒占多少,又得洗褲衩了。
季天澤低吟著求饒,“媳婦兒,再多來這麼兩回,我怕以後會早那啥啊!”
溫九鳳微笑,“不會哦,我查過了,這是澀澀的夢,聽說好多人喜歡呢。”ssdm,簡稱s·m,沒毛病。
季天澤:“……”雖然沒聽懂,總覺得不是啥好事兒。
溫九鳳不管他懂不懂,吃完東西,該回家了。
她才不會留下來,給季天澤機會做壞事。
這男人腿腳還沒好利索,不方便出門,腦子裡各種壞想法越來越多,尤其是定親後,他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走晚了有可能走不掉。
等回到家,楊小誌和於婉茹都回來了。
楊小誌在公社上初中,他放學於婉茹下班,於婉茹會騎自行車,正好騎著那輛彎梁自行車帶楊小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