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前幾天剛來個跳樓的,摔斷了腿,今天就來了一個割腕兒的。聽說前幾天跳樓那個是因為和父母吵架想不開。想當初我小時候不聽話的時候,彆說挨罵了,挨打都是家常便飯。也沒見我咋的,現在孩子都不能說不能罵的。誒,今天這個又是因為什麼呀?”
醫生看了看周圍,搖頭道:“不知道,好像是因為在學校被欺負了。”護士還想在多問幾句醫生卻不想再說。現在醫院人多嘴雜,還是少說為妙。
另一邊警察在病房裡做筆錄,他們能做的也隻有教育調節矛盾了。沒有鬨出人命就是小事,即便鬨出人命了也沒有辦法。
都是未成年,法律也是以教育為主。而且法律也沒有明確的規定,校園霸淩應該怎樣處罰。有時候法律反而成為了未成年犯罪的保護傘。
為首的警官一臉嚴肅地教育了阿錦。人命關天,要珍惜生命。阿錦也隻是敷衍的應付了幾句。警官看阿錦這幅不上心的樣子也沒多在意,畢竟不是特例。又和餘媽媽交談了一會兒,便走了。
阿錦在醫院裡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的快活極了。住院期間,班長組織了一次探病。阿錦的手機裡也傳來不少同學的道歉和關心。
因為這件事在網上惹起轟動不小,阿錦還接受了一次的記者采訪。
“你好,餘錦同學,我是某某家的記者。可以詳細描述一下你在學校遭到的欺淩嗎”
阿錦聲淚並茂描述著事情的經過:
“我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媽媽平時工作很忙,沒有時間管我,所以我經常住在學校。我的性格比較內向,不太喜歡說話。在學校沒有什麼朋友,慢慢的,同學們都疏遠我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班裡有的同學開始欺負我。”
說著用紙擦了擦眼淚,緩緩呼吸,繼續道:“每天我的書桌都被人倒上垃圾,書本兒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慢慢的就更過分了,她們開始罵我,打我,嘲笑我。”
“我也不敢回家說,回家之後也根本不想再回去上學。我感覺活著沒有意思,於是每天帶著一把裁紙刀,我本來想和他們同歸於儘,可是我不敢。那天我實在受不了了,就選擇了自殺。”
說到這裡,阿錦已經哭的喘不上氣來了。三七在空間裡看她作妖,不禁感歎天生的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