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據阿錦先前見到的死氣來說,死氣還算清澈,這也說明這個貴人應該沒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
阿錦的興趣被挑起一點,
“你有何見解?”
蔚林見他不再排斥,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殿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另尋他處吧,請。”
阿錦見他伸手的方向,並不是太子殿的方向,她按奈不住說道,
“蔚林,你莫不是斷袖吧?”
蔚林的臉唰的一下漲的通紅,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句話能從儀表堂堂的太子嘴裡說出來,
“殿下,屬下已經訂婚了。”
阿錦懷疑的眼神再次掃過他,
“本太子這一去,明日該不會傳出什麼不好的謠言吧?”
蔚林惱羞成怒,他咬牙切齒道,
“殿下多慮了,屬下對自己的未婚妻情深義重。”
阿錦聳聳肩,誰沒有未婚妻一樣。
二人先去了太子殿,阿錦換下朝服,穿著便服獨自和蔚林出了宮,這次連小喜子都沒帶。
當二人到達目的地時,阿錦無語的看著蔚林,
“這裡是個好去處?你莫不是真的是個斷袖吧。”
蔚林翻身下馬,隻當聽不見阿錦的調侃,
“隻有這裡還算是安靜,如果殿下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去大理寺。”
阿錦跟著翻身下馬,
“算了,你家就你家吧,明天朝中估計又要有流言了。”
“我不是兵部尚書,我們身穿便服,朋友之間上門訪友有何不可。”
阿錦聽了這話心中警惕更甚,
“剛才還是屬下屬下,現如今就變成朋友了,你這轉變令我猝不及防啊。事先說明啊,我可是純爺們!”
蔚林看他一副不正經的模樣,隻覺得自己對他曾經的印象一瞬間都被狗吃了。
什麼為人君子,一身正氣,什麼儀表堂堂,公正愛民,都是假的吧!
阿錦看他臉色漸沉,麵上微怒,急忙收斂了騷話,再逗下去估計要翻臉了。
“我開玩笑的,你莫當真,我們還是快些進去吧。”
蔚林不情不願的帶著阿錦來到書房,他屏退眾人對阿錦說道,
“宮中眼線眾多,即便是太子殿也並不隱蔽,我家家奴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我尚且放心。”
阿錦把玩著手裡的折扇,聽著這話挑了挑眉,
“到底是什麼事情,要你如此謹慎?”
蔚林表情極其嚴肅,
“殿下去飛瞻閣的時候,可有看見飛瞻閣上有人?”
“不曾。”
看見上麵有人,阿錦就不會過去了。
“那就是說明,那位貴人也是剛去沒多久。”
阿錦點頭同意,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蔚林繼續道,
“不知殿下可曾去過飛瞻閣?”
“不曾。”
原主的記憶裡也不曾去過,他基本就是兩點一線的生活,勤勞的緊,宮中的路除了他經常走的那幾條,其餘的他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