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說到底也是人變的,我不相信我們拿她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會嘗試一切方法的!”
之後他們就這件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散會之前司令員還下了禁口令,不允許傳播這件事,以防軍心不穩。
到了晚上,阿錦又晃晃悠悠的來了。
智利已經嚴陣以待,阿錦看著地上的陣法,好奇的飄了下去。
“這是什麼?對付我的?”
智利並不說話,隻是緊盯著她,阿錦看出他眼中的渴望,慢悠悠的站在了陣法中間,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智利沒想到她如此自大,這麼順利的站了進去,他眼神陰沉的盯著阿錦。
“開始!”
阿錦揣起雙手,淡定的看著他們。
隻見智利揮舞起法杖,其餘二人從袖袍裡扯出大量的符紙,他們口中不停念著咒語,白紙黑字的符紙隨著咒語嘩嘩作響,智利大嗬一聲,符紙全部衝向阿錦,瞬間貼滿了她的全身上下。
躲在一旁觀看的司令員和軍官們,雖然看不到阿錦,但他們看得見符紙,被貼滿符紙的阿錦也顯露出一個人形。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有鬼在!
這些符紙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隻是定住了阿錦的身形不讓她亂動而已,估計順便給那些藏起來的高官親眼看一看罷了。
阿錦依然毫無反應,智利趁熱打鐵從懷中掏出一塊上好的玉石,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石上,再次念起口訣,把玉石向著陣裡扔去。
玉石在空中停下發出耀眼的白光,阿錦感覺從玉石上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她身上的符紙被吸的嘩嘩作響。
智利焦急的看著阿錦,口中的咒語愈發加快,陣中甚至刮起了旋風,符紙被旋風卷到天上,漫天飛舞。
阿錦伸手摘下自己額上貼的符紙,露出一雙充滿不屑的眸子。
她輕輕揮了揮手,旋風戛然而止,智利猛然吐出一口血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阿錦。
他知道他們打不過這女鬼,所以才用了封印之法,沒想到隻是一個揮揮手的動作,他的陣法就被輕描淡寫的破了,自己還被陣法反噬。
“你們就這點本事?”
阿錦撿起地上的玉石隨意把玩,彆說是她了,就是花三娘在這點雕蟲小技也根本不值一提。
兩個僧人把智利扶起來,三人驚恐的看著她,這已經是他們能拿的出來最強的封印手段了,卻被這鬼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阿錦把玉石舉到自己的眼前,玉石在火光的映射下體表流轉著黃色的光暈。
“我?他們叫我魔煞呢。”
智利聽完臉色大變,其餘兩個僧人也是一臉驚恐,躲在暗處的眾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女鬼說了什麼,致使三人全部驚恐萬分。
“傳說東有魔煞乃鬼神之最,所到之處浮屍千裡,牛頭馬麵退避三舍。”
聽著他的話,藏在暗處的眾人也齊齊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遇到最難纏的了?隻聽智利接著道:
“你說你是魔煞,這和傳說中的可不像。”
阿錦不屑:“我可不是來向你證明的,你還沒資格需要我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