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德恭敬的行了一禮“下,長老院的長老已經很久不理世事了,若非是血族出現重大事故,他們輕易不會露麵的。”
阿錦冷哼一聲“你明即刻去召集所有的長老,有人擅用術奪我血脈,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不理世事。”
貝德心一跳,連忙應下。
下還是原來的下,每次出現必定攪動風雲。
貝德又給她上了一輪新的菜品這才退下去辦事了,阿錦吃完飯天已經蒙蒙亮,她走到花園裡,花園裡除了原主沉睡的墓棺,其他的已經煥然一新。
阿錦看著跪在墓棺旁邊的年輕人開口問道
“查到什麼了?”
年輕人不敢抬頭,恭敬的回答道
“尊敬的下,這幾隻老鼠都是放逐者,查不到線索。”
阿錦走到墓棺裡仔細觀察起來,底板上殘餘的陣法痕跡和原主記憶裡的術全部吻合。
“血族是一代比一代差了,先輩的話永遠都不聽從,就好似反抗家長輩的話一樣,對嗎?”
德華頭更低“請下懲罰我,爺爺令我每夜為您守護,我昨晚貪玩忘記了時間,這才讓您受傷,請公爵下懲罰!”
德華看著她的腳步漸漸接近,直到在自己前停下,他看著麵前精致的皮鞋心臟竟不自覺緊張的跳動起來,就在這時,一隻白皙微涼的手輕輕抬起了他的下巴。
德華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一雙暗紅色的眸子裡,琉璃般的雙眼深不見底,暗紅色的瞳色似乎蘊藏著無數血腥,被她觸碰的地方竟不由自主的微微發癢。
“你上有人類的味道,你昨晚和人類在一起?”
德華麵對這雙眼睛,平時的巧舌如簧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是的,下。”
“女孩?”
“是的,下。”
阿錦鬆開手,站直體。
“好久沒出去了,長老院那幫人不是那麼好找的,作為懲罰,你帶我出去走走吧。”
德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在爺爺的講述,這位可是血族極度凶殘的,長老院的其他十一位長老都不太敢招惹她。
雖然她現在隻有伯爵的實力,但不知為何,德華卻覺得她帶給自己的壓力比任何人都要大。
血族爵位既是衡量實力的標準也是可以封賞的頭銜,侯爵雖然隻和公爵差了一級,但實力確是天壤之彆,公爵隻有純血族才能達到,其他血族侯爵便是極限了。
德華自己為侯爵,自然知道這其的困難,他看著安德莉亞淡定的背影,不僅有些敬佩,換做自己一落千丈,自己可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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