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妻(64)(1 / 2)

諾曼對肖恩的後續清理, 並沒有在他也加入之後起到任何作用,溫饒第二天發了高燒,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 連諾曼為他找的醫生都拒絕不見。

他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很糟,更糟的是精神, 尤其是知道昨晚不止有諾曼之後。

溫饒不是很有脾氣的人, 但是這一次在醉酒的情況下, 被兩個人侵犯, 已經足夠讓他憤怒的了。他把諾曼為他訂製的西裝, 香水一股腦的塞進垃圾桶裡, 連同那個藍寶石手表。但他知道,自己做這些其實並沒有什麼用,他的成長是在諾曼的幫助下,雖然他現在在這裡的地位, 已經比從前高很多了, 但如果對上的是諾曼的話, 簡直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他現在這種做法, 完全就像是小孩子在鬨脾氣一樣。這樣的感覺讓溫饒又憤怒又無可奈何。

因為把醫生拒之門外, 所以身上的痕跡,就需要自己來處理,在溫饒進入浴室,看到被取下噴頭垂在地上的水管上, 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動了兩下。

諾曼那個混蛋!

憤怒毫無用處,溫饒翻出醫藥箱, 自己找了退燒的藥吃掉之後,就躺到沙發上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聽到‘叩叩’的敲門聲,在緊張了一瞬之後,想到自己是把門反鎖了就鬆了一口氣。但是在下一刻,鑰匙轉動門把的聲音和肖恩說的‘我進來了’的聲音一起響起。

開門走進來的肖恩,手上還拎著一大包的東西,像是巧克力和鮮花。

“溫——”

看到還笑眯眯和他打招呼的肖恩,溫饒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

肖恩輕而易舉的躲避開。

“出去!”一想到肖恩乾的好事,溫饒就氣的要命。

“哎呀,聽諾曼說你發燒了,我給你買了——”

“砰——”

又一個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

“滾出去!”溫饒聲音大的都有些嘶啞了。

肖恩雖然沒有再往前,但他已經幾乎就在溫饒麵前了。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怒不可遏的溫饒,像是哄發脾氣的女友那樣無可奈何的攤開手,“溫,去看醫生吧,一直生著病可不好。”

溫饒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他發燒到底要怪誰?

肖恩被從房間裡趕了出去,獨自坐在沙發上的溫饒,又斷斷續續的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的片段——事實上隻要想到一點,溫饒就完全不想再回憶下去了。

他可以確定,自己對諾曼或者肖恩,是完全不感興趣和性趣的,為什麼身體會那麼主動,大概隻能歸咎於原主留下的身體的本能了。溫饒這裡有了解釋,但肖恩和諾曼都是完全誤會了他的主動,加上原主曾經‘前科’累累,他現在的發怒,完全可以被理解成……害羞?去他媽的害羞!

肖恩不是個浪漫的男人,他會做的隻有送花送巧克力,在每天晚上溫饒將房門反鎖,第二天睜開眼卻總是能看到床頭擺著一捧鮮豔欲滴的玫瑰之後,徹底崩潰了。諾曼大概知道他心情複雜,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來打擾他,但每天送到門口的三餐,都是他點的菜品。

溫饒可一點也不想當這樣一個像是‘情人’一樣的老板!但現在,他已經沒辦法再正常的去向諾曼學習組織的管理了,因為他和諾曼獨處的時候,總是會想到諾曼那雙壓著他肩膀的,強有力的手臂。

如果從前遇到這種情況,溫饒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的離開這裡,但是現在,他已經不甘心這麼離開了。

肖恩和諾曼的攻勢,暫時消停在對組織內部的管理上,爭奪弗羅裡達管理權的勢力,又開始行動了起來,他們兩個需要每天都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來提防那些窺探的眼睛。溫饒得到了獨處的機會,還得到了相當大的自由。雖然諾曼叮囑過他,為了安全近期不要出門,但已經在房間裡呆了夠久的溫饒,還是執意在他工作的時候外出了。

弗羅裡達的街道仍然那麼繁華,忙碌的行人們,完全不知道私下裡的氣氛已經變的多麼微妙了。

溫饒坐在車裡,司機按照他的命令,開著車在弗羅裡達這個城市裡打著轉。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倒退,一直雙眼放空的溫饒,忽然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是一個黑頭發的東方女士,正在街道上漫步著。

“停車!”在弗羅裡達這個遍布白人的城市,能見到這樣一張麵孔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

司機將車停在了道路旁邊。

溫饒下了車,追著那道身影跑了過去,“嗨——”

黑發的女人回過頭,本來迷惑的目光,在看到溫饒之後,漸漸變成了驚喜,“啊,是你。”

這個女人就是溫饒在和諾曼他們逃亡的途中遇到的一個,還幫助肖恩從警署裡脫身。隻是後來遇到了太多的突發情況,連聯係方式都沒有留下一個。

“你怎麼會在弗羅裡達?”

女人雙手交叉,將手中的包拿在麵前,“我是來看望瑪莎修女的。”

在溫饒和她後續的交談中,知道她年幼時,曾被寄養在修道院一段時間。負責照顧她的,正是一個教堂的修女。她大概每年都會來探望修女一次。

“你現在住在弗羅裡達嗎?”

麵對女人好奇的詢問,溫饒點了點頭,“是的。”

修道院離這裡還有不遠的距離,溫饒邀請她上了車,在和司機交代了地點之後,兩人又在車上交談了起來。

相同的膚色和語言,總是會給人一種親密的感覺。溫饒很喜歡這種感覺。

女人要去的修道院,位於弗羅裡達一個相當偏僻的地方,臨近貧民窟。溫饒聽到女人說,修道院會給一些為了生計偷渡來這裡的女孩一些救濟的食物,還會收養無家可歸的孤兒,溫饒隻知道她是警署署長的女兒,卻不知道她曾經還有過一段不太美好的童年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