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狼狗(30)(1 / 2)

他的手沿著溫饒的腿, 抓緊他的皮帶,在拉扯的時候,他遭受到了一點小小的反抗, 不過隻是小小的反抗,他輕而易舉的拽著皮帶, 將躡出去幾步的溫饒拖了回來。正常的會去接吻, 不過在他靠近溫饒嘴唇的時候, 被溫饒躲開了, 他隻能發泄似的親他的臉頰, 舔舐他的脖頸。

在解開皮帶之後, 他的手貼著溫饒溫熱柔韌的腹部鑽了進去,他碰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器官。但這並不能澆熄他此刻的欲念,反而讓這種熾熱畸形的欲念成倍的增長。

就在他準備徹底將褲子上那個拉鏈拉開,拓寬出能能容納他手掌的空間時, 一道討人厭的聲音響起——

“薛一寒。”

薛一寒睜開眼, 在看到周圍熟悉景物的時候, 他才反應過來, 自己現在不是在溫饒的家裡。

他在沙發上仰靠太久, 手腳都有些發麻,從沙發上站起來好一會,四肢都還有刺刺的麻痹感。但在這個時候,在那個夢境剛剛消退的時候, 這種刺刺的麻痹感,反而變成了一種混淆現實和夢境的感覺。

薛欽就站在他麵前, 冷冷的看著他,“睡覺回房間去。”

要是平時,他用這樣命令的口吻和薛一寒說話,無論說的對還是不對,薛一寒總會頂上一句,但是今天有些奇怪,他從沙發上醒來之後,神情還空茫了很久,在薛欽說完那句話之後,才終於清醒了一點,一言不發的上樓去了。

薛欽都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皺了皺眉,跟他一起上了樓。

上了樓的薛一寒,直接進了衛生間裡,他都忘記了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了,回來了又是為什麼倒在沙發上一覺睡到現在,清醒的事他統統記不清,偏偏剛才那個白日夢中的每一幕場景,他都曆曆在目。

為什麼會夢到對溫饒做那種事?還是在清醒的知道他是男人之後,仍舊決定做下去。

薛欽站在浴室門口,看著薛一寒深深的低著頭,用雙手捧著水龍頭的冷水往臉上澆。

他現在有些不清醒,這個不清醒不止指的是他的神誌,還有他的理智。

“下午沒課嗎,跑回來。”薛欽說。

薛一寒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從水龍頭流出來的水,貼著盥洗台白的發亮的大理石壁,一股腦的流進了通水口。

“是不是又逃課了?”在薛欽的印象裡,薛一寒從小就屬於那種讓人心煩的類型。

薛一寒仍舊沉默,比起和薛欽對峙,他現在更為另一件事感到害怕。是的,害怕。這不是他第一次夢到和溫饒怎麼樣了,他在高中時,因為太好奇溫饒那有些鼓脹的胸部,導致也做過一場夢——他印象深刻,夢中他揉搓著溫饒的胸脯,本來隻是為了探究那奇怪的鼓脹,但後來他著迷這種感覺,居然將嘴唇覆了上去。

這個夢在當時惡心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幾年後,他又因為同一個人做了夢。隻是這一次,他的探究從上半身變成了下半身。如果不是薛欽叫醒他,他可能還會在夢中侵犯他,是的,侵犯溫饒,一個男人。

冰涼的水貼著袖口,流進了手肘裡。薛一寒哆嗦了一下。

他有些害怕,因為固有的認知,他認為自己就是個普通的男人,他也交往過女朋友,不過分手的理由,都在他可以接受和預料的範圍內。但是溫饒的出現沒有預料,他清楚的知道溫饒是男人還會有反應,並且在回來之後,馬上做了和他有關的夢……這意味著什麼?

看著薛一寒可以說是失魂落魄的模樣,薛欽的眉頭皺的更緊,他伸手按住往外走的薛一寒的肩膀,“你現在是怎麼回事?”

薛一寒臉上的水都沒有擦乾淨,濕漉漉的頭發蓋住眉毛遮在眼前。他都沒有正視薛欽,目光四下遊離著。

“薛一寒——”

飄忽的視線終於凝聚了起來,薛一寒直愣愣的看著麵前的薛欽,似乎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薛欽看到他這個模樣,覺得他可能是發燒燒壞了腦子,就在他準備伸手去查探薛一寒額頭溫度,看他是不是發燒了的時候,麵前的薛一寒忽然揮開他的手,低著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哢噠——

薛欽聽到了房門反鎖的聲音。以前薛一寒初中的時候,總愛玩這個和他反抗的把戲,但是隨著他長大,他自己也知道將門反鎖這種事太過幼稚,所以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薛欽不知道的是,這一次薛一寒並不是為了對抗他,而是對抗自己——他感覺自己一腳踏空,從深不見底的懸崖上跌了下去。

……

薛一寒大概半個月沒來找過溫饒了,期間蘇遇和段嵐他們都順路過來找了溫饒好幾次。不過溫饒都在忙於工作,每次他們過來,也頂多就是說上兩句話而已。

緋聞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平息了,畢竟溫饒隻是個小明星,和他牽扯的另一方都沒有表態,他一個人實在擔不起那麼大的流量。各家明星的粉絲,在對他的社交平台狂轟濫炸長達半個月之後,也開始冷卻了下來,溫饒到現在為止,已經可以正常的接通告了。

因為緋聞的事,空了很長一段時間,江莉一下子給他接了大量的通告,忙的溫饒像個陀螺似的。所以在這種忙碌中,他根本都沒注意到,薛一寒已經快一個半月沒來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