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在溫饒手上吃過苦頭, 薛一寒實在不敢在大意,在將溫饒壓製在門上的下一秒,就用膝蓋將溫饒的膝窩一並抵在了門上。這麼一來, 兩個人的身體貼近的幾乎毫無縫隙。
若說一開始薛一寒因為緊張,對溫饒下手還有丁點躊躇的話, 那麼剛才溫饒的反抗, 就已經徹底抹消了他的躊躇。
他現在非常興奮, 除了精神以外, 還有身體。
溫饒的臉頰, 貼在冰涼的玻璃門上, 他稍稍轉動一下脖子,都令薛一寒拿出十二分的戒備。
“是我小瞧你了。”薛一寒看著幾乎被他圈在懷裡的溫饒,這麼說著。
溫饒本來皮膚就生的白,現在是背對著薛一寒的, 所以皮膚下透出的青筋, 讓他脖頸顯得十分修長和細弱。
“在高中時候, 你就特彆會打架。”
“知道我會打架, 還不快放開我?”溫饒在這個時候, 也沒有特彆緊張,隻是完全被已經提出戒備的薛一寒壓製著,讓他稍稍有些不爽而已。
“你這麼厲害,倒是自己掙脫啊。”薛一寒說。
溫饒試著動了兩下, 但薛一寒從背後施加的力道,讓他像是被擠壓在門上一樣動彈不得。
“放開我!”
聽到溫饒終於摻雜了一些彆的情緒的聲音, 薛一寒興奮了起來,他知道溫饒現在動不了,就收回手臂,從背後抱住他的胸口。溫饒剛才雖然穿上了褲子,但是上衣扣子沒扣,被他這樣抱著,感覺實在奇怪透了。
“你好小。”薛一寒說的是個頭,溫饒現在整個像是被他圈在懷中一樣。
但是對自己某處不是十分滿意的溫饒,極度敏感的不爽了,“你才小!”
這一次薛一寒沒有領悟錯,因為浴室裡的光線,彆外麵暗一些,而他又看不到溫饒正臉的緣故,他的膽子變的大了許多,說話也放肆了許多,“我隻有年紀比你小,彆的都比你大。”
溫饒被他這一下噎的氣結,但是又反駁不得。
薛一寒想到了高中時候的溫饒,那時候溫饒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漂亮的讓人側目,但那個時候,溫饒就已經吸引住他了。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就有的執念,他抱著溫饒的時候,手掌不斷的揉捏溫饒的胸口。
溫饒額頭青筋直蹦,“你變態嗎?”
“不是。”
“那你就住手!”
薛一寒剛才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現在才明白過來,是因為溫饒剛才的反應太平靜了,現在他才是自己意料之中的驚慌狀態,“不。”
溫饒的手肘,撞在玻璃門上,發出沉悶的,讓外麵的人遐想的聲音。
“等下做完,就幫你洗澡。”薛一寒覺得在浴室做是真的不錯。
溫饒耳朵都紅了,不過不是害羞,而是氣的,“你要敢對我做什麼,我就廢了你。”
“做什麼?”薛一寒從鼻腔中噴灑出來的氣息,明顯比他剛才呼出的氣息要灼燙許多,那燙人的溫度蔓延開,讓溫饒的耳朵越來越紅,“你說你不準我做什麼?”
溫饒感覺到自己耳垂被人舔舐了一下,他又怒罵了一句,“你真的是狗嗎?”
薛一寒不覺得被侮辱,反而溫饒這種說辭對他來說更像是誇獎,他吐出溫饒的耳垂,故意的在他耳邊‘汪’了一聲。
溫饒,“……”
薛一寒從背後把溫饒的褲子拽了下來,因為這下是整個拽下來的,溫饒驚的整個往前躲了一下。但是前麵就是門,他無處可躲。
“你……彆太過分。”在這個時候,溫饒的語氣也終於開始露怯。
“好。”薛一寒這麼說著,然後……
溫饒聽到了拉鏈拉開的聲音,那聲音幾乎一下就讓他開始感到頭皮發麻了,“操,你敢碰我我就……”
“碰了。”薛一寒一隻手臂繞過溫饒的脖頸,從前麵抓起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扳了過來。
皮帶在玻璃門板上撞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這裡也碰了,這裡也碰了。”薛一寒碰到一個地方,就這麼說一句。
溫饒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這種受製於人的體驗,實在不太好,尤其是還是被薛一寒這種,隻有體力勝過他的人壓製著。
操!為什麼薛一寒發育的這麼好?
“是這裡對吧?”薛一寒碰到了某一處,在溫饒因為不適皺眉的時候,他的下巴抵在溫饒的肩膀上,這麼說了一句。
溫饒腳尖都繃直了。
“你敢!”
事實證明薛一寒是真的敢,溫饒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還不等說出彆的威脅的言辭,聲音就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