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欽把答應溫饒的事都做了, 隻是車在國外托朋友買的, 海關那邊還要一段時間,他先帶溫饒去看了彆墅。
不過這邊沒海,他自己不怎麼滿意,就和溫饒說, “你可以自己去看,看中了和我說就行了。”
溫饒沒想到他會這麼快的兌現自己的承諾,在看完彆墅回去的路上,溫饒甚至都有些不敢看他——這些東西, 是拿他自己交換來的。
薛欽從那一次之後, 除了兌現自己的承諾以外, 沒有再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在公司裡, 也沒有對溫饒有過任何肢體的碰觸, 他們像是從前那樣正常的交往, 仿佛那個頂樓做的事不存在一般。
“溫饒?”薛欽注意到溫饒似乎是走神了。
溫饒驚醒過來,薛欽已經將車停在路邊, 轉過頭來認真的看他了。
“怎, 怎麼了?”
“你還想要什麼嗎?”薛欽從來沒那麼希望一個人可以更貪心一些。
本來因為薛欽的平靜, 讓以為那天頂樓的事隻是個意外的溫饒,突然變的局促起來。
薛欽已經算是一個很有自製力的男人了,這一個月裡, 他無數次看到溫饒在自己麵前晃, 卻始終沒有出手, 今天和溫饒去看彆墅,在車上看著走神的溫饒,他內心竟又蠢動起來。
“我……”
薛欽的手伸出來,覆在溫饒的手背上,溫饒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就不動了,薛欽虛握住溫饒的手指,“今晚有空嗎?”
薛欽的這句話,溫饒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當做普通的邀約,他知道其中有暗示的意味。
“嗯?”手掌隻是覆在溫饒的手指上。
溫饒聲音微弱,“……有。”
覆在手指上的手掌收了回去,溫饒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什麼東西,低下頭,看見是一枚戒指。為他戴上這枚戒指的薛欽,此刻正目不斜視的開著車。
溫饒把手抬起來,端詳著那枚戒指,“這是什麼?”
“上次看到的一枚戒指,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下來了。”薛欽說。
聽到這個答案,溫饒反倒是鬆了口氣。他可不想扯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感情。
薛欽下午還有工作,上午他都是抽空帶溫饒去看的彆墅,現在他把溫饒送到公司門口,下車關上車門時和他說了句,“晚上見。”
幾乎是反射性的,溫饒覺得屁股開始脹痛了起來。
薛欽去公司工作了,今天休假的溫饒無所事事的在外麵閒逛,他在等著薛欽下班,然後履行自己的□□業務。他現在簡直被薛欽養成了一隻金絲雀,他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隻要一個電話薛欽就會給他放假,他也不缺錢,想買什麼連價格都不用看一眼,圍繞他的粉絲們,給他的也多是溢美之詞。
簡直是夢幻人生。前提是他不用屁股痛的話。
溫饒想到晚上的事,趴在吧台上都有些無精打采的,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圍繞著他,調侃他一副被女人榨乾的樣子。以前溫饒還會反駁一下,現在連反駁都不想反駁了。
晚上六點,薛欽下班了,他給溫饒打了個電話,溫饒接了電話就乖乖的趕過去了。
薛欽知道溫饒下午在外麵玩的事,他並不把溫饒當什麼賺錢的機器,更何況現在溫饒是他的人,賺錢這種事,他更願意自己來做,“下午玩的開心嗎?”
“還行吧。”他完全就是蔫了一下午。
薛欽開著車,兩人沉默了一路,他們這樣,簡直不像是去床上做的,更像是去奔赴哪個朋友的喪禮。
薛欽帶著溫饒回了家,這是溫饒沒想到的,溫饒還以為他會定個酒店客房呢。
“薛一寒呢?”在玄關換鞋的時候,溫饒問了句。
“他搬出去了。”
溫饒這段時間,都幾乎沒有見過薛一寒,還是今天來薛欽家裡,才想到了他。
“先去洗個澡?”薛欽工作了一天,即使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這個時候也是有些疲倦的。
溫饒來都來了,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的,“行。”
薛欽帶他上了樓,在關上浴室門的時候,站在浴室裡麵的溫饒,心裡跟著跳了一下。
薛欽在他麵前開始脫衣服,他的手指和黑色的西裝襯起來,非常的好看。溫饒就站在他麵前,看著他脫完了,把衣服掛好之後,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薛欽是工作還不忘鍛煉,所以身材相當的不錯,溫饒就不同了,熬夜酗酒無一不精,身材單薄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