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魔王(58)(1 / 2)

“你太過分了希爾曼!”

“我還可以更過分一點。”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兩個弟弟心中的形象在連續崩塌的希爾曼, 還在用放浪的語言逗弄著被困在他懷中的溫饒。

忍無可忍的阿瑞斯拽開麵前綠鬆石穿成的簾子,大步走了進去。房間中,希爾曼的手已經伸進了神官的衣服中, 溫饒胸前的衣服,因為剛才的掙紮鬆散開了, 露出一截留著吻痕的白皙脖頸。

希爾曼看到走進來的阿瑞斯, 即刻收斂起臉上剛才麵對溫饒時的戲謔笑意, 皺眉道, “阿瑞斯, 還有以撒……你們?”

以撒沒想到阿瑞斯會直接闖進來, 他進來之後,看到麵前比他想象中更浪蕩的一幕,就在剛才,他還寄希望於哥哥隻是單純的在口頭侮辱神官, 但進來之後, 看到的一幕, 讓他有些無法麵對哥哥了。

希爾曼也知道, 在兩位弟弟麵前, 摟抱同性的神官不太好,他鬆開了對溫饒的鉗製,坐正了一些。

從床上爬起來的溫饒,抓著衣服, 從希爾曼身邊跳出幾步遠。

“咳——有什麼事嗎?”希爾曼用手抵著唇問道。作為一直是榜樣的哥哥,在兩個無比崇拜自己的弟弟麵前, 露出這麼失態的一幕,連他這樣的人,也會生出一點羞恥來。

“哥哥在對神官做什麼?”阿瑞斯似乎是絲毫不知道希爾曼的羞恥,他直言逼問道。

希爾曼,“……”

時刻維護著哥哥的以撒,即使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仍然選擇站出來維護他,“阿瑞斯,這是你對國王說話的語氣嗎?”

希爾曼猛地咳嗽了一聲,“阿瑞斯是我的兄弟,這樣說話也沒什麼。”

溫饒看著這莫名其妙起了爭執的三兄弟,自己都還沒弄清楚情況,隻拽著身上往下掉的衣服,儘量避開戰火的中心。

希爾曼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弟弟聽到了多少,但看他們現在,一個糾結,一個憤怒的神態,就知道他們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了。就在希爾曼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隻知道掩飾性的拚命咳嗽的時候,率先逼問的阿瑞斯後退了一步,主動放軟了語氣,“哥哥,我和以撒過來,是想和你彙報一件事。”

他都主動後退一步了,希爾曼當然也是順著他給的梯子下來了,“怎麼了,發什麼了什麼?”

阿瑞斯看了一眼以撒,用目光示意他來開口。

以撒現在腦子裡亂成一團,隻要抬起眼直視希爾曼,眼睛的餘光就不由自主的瞥向一旁神色屈辱的神官。對方已經脫下了神官袍,穿著最簡陋不過的衣服,腳腕上還鎖著象征奴隸身份的鐵鏈——在不久之前,他還把他當做一個需要時時提防的對手,但在剛才,他差一點就被哥哥……

看他的神色,對這樣的事應該是極端的抵觸。所以說,是哥哥強迫的嗎?剝奪了他神官的身份,陷害他之後,把他當做奴隸帶進自己的行宮來,肆意侮辱玩弄。

“以撒?”希爾曼看向一副魂遊天外模樣的以撒。

以撒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過來,看到阿瑞斯和希爾曼都看著自己。

“是……阿瑞斯,他抓住了一名正在向泉眼投毒的巫師,巫師已經承認,上一次的泉眼詛咒,也和他有關。”以撒強迫自己的視線,不要再落到一旁,那個用手擋住光裸肩膀的神官身上去。

希爾曼神色先是凝重,而後舒展開,“是嗎,那可要好好嘉獎一下阿瑞斯。”麵對自己弟弟時,就不像麵對那些可惡的貴族了,他不需要時時擺出一張虛偽的笑臉來應承他們,“阿瑞斯,你想要什麼?”

阿瑞斯卻沒有回答,他仍舊盯著以撒,催促他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以撒卻在躲避他的視線。

希爾曼看他們兩人之間實在有些奇怪,就詢問了一聲,“還有什麼事嗎?”

阿瑞斯見以撒怎麼也不開口了,知道他還是主張將這件事隱藏著,如果是一開始,他可能會被以撒說動,但在親眼見到,哥哥險些□□神官之後,他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下去了,“是這樣的,那個巫師還招認,是他故意陷害神官——被當做巫師抓起來的神官,實際上是無辜的。”

阿瑞斯的話一出,溫饒就望了過來。

“那個巫師親口說的嗎?”希爾曼說。

如果是平常,他這句話說出來時合理懷疑,但是在被弟弟看到剛才那樣的一幕之後,他這懷疑就變成了故意針對神官的了。阿瑞斯聲音提升了幾度,“是的,以撒可以證明!”

以撒眼角的餘光,又瞥到神官身上去了。他實在無法正視對方身上,哥哥留下來的那些鮮豔吻痕。

“以撒!”希爾曼察覺到,今天以撒整個人的狀況都有些不對。

以撒猛地驚醒,他額頭上甚至蒙上了一層冷汗。

“阿瑞斯說的是真的嗎?”希爾曼還是不太信任自己那個偏向神官的弟弟,他相信以撒。

以撒看了一眼阿瑞斯,在來的路上,他想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攔下阿瑞斯,但在這個時候,麵度希爾曼的追問,他竟然改口了,“是……是真的。”

希爾曼一開始也想釋放溫饒,但是找不到任何證明他無罪的證據,現在自己最信任的兩個弟弟,提供了確鑿的證據,差不多就已經足夠證明神官是無罪的了。希爾曼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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