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回來,我來教你。”
瑟特沒有回應,但溫饒已經感覺到那堅硬鱗片的觸感消失了,他將自己眼前的布扯了下來,看到瑟特眼睛泛紅的注視著他,為了不繼續耽誤時間或者再讓瑟特變成蛇體來嚇唬他,溫饒就不用其他投機取巧的方法了,他直接最簡單粗暴的用起了手。
瑟特本來已經被溫饒撩撥到了頂點,才變成蛇體想獲得更大的刺激得到釋放,但那種磨磨蹭蹭的方式,根本是不可能獲得滿足的。在溫饒換成手之後,瑟特的反應果然就激烈很多了,溫饒看著這個和王妃有些相似的青年,閉上眼睛,露出難以忍耐的迷人表情,忍不住有些咋舌。果然這個世界上越漂亮的人,越凶狠,就好比西沙和瑟特。
瑟特很快在溫饒手中得到了釋放,雖然兩人實質性的並沒有做什麼,但初次嘗到這種味道的瑟特,從表情來看,還是非常滿足的。他抱著溫饒,和他一起躺在地上,用下巴抵著他的額頭。溫饒也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被他糊弄過去了,所以在瑟特懷抱裡也非常的乖巧,隻是麵對手中濕潤的痕跡有些嫌棄,不斷的在往衣服上刮蹭。
溫存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瑟特雖然在休假中,但還是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的,溫饒就找了個借口,從他懷抱裡掙脫,要離開這裡回去神殿。瑟特坐起來,看著將門打開一條縫隙,準備離開這裡的溫饒,張口叫住了他。
溫饒回過頭,看著瑟特,他當然知道身為第一次嘗到葷腥的雛兒,這個時候基本就是找時間約情人來第二發了。他為了避免瑟特真的說出他無法拒絕的邀約,就用手指抵住嘴唇,露出一個蠱惑的笑容,“噓,這是我們的秘密。”
外貌條件出眾的溫饒,成功讓瑟特入迷了一瞬,然後趁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拉開門離開了。
……
成為瑟特的情人之後,溫饒拿到了許多特權,他終於能自由的穿梭在桑弗斯的王宮中了,甚至還得到了自己挑選奴隸的權力。
溫饒用從瑟特那裡掉包的詛咒之水,正好現在可以派上了用場,他挑選好了奴隸,然後無一例外的給他們灌上了這些詛咒之水。他才來的時候,也奉行人道主義精神,但現在他明顯沒那麼多的時間,傀儡可比忠心的奴隸更讓他放心的。
做完這一切,他又打起了在王宮中深居簡出的女巫師的主意。既然沒辦法拉攏她,就隻能將她驅逐走了。
溫饒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方法,因為他神官,所說的都代表神諭,剛好今年冬季的時候,有獵戶放在家中的孩子,被餓極了的猛獸叼走的事。他用□□義,宣揚那不是猛獸,而是一個巫師做的。本來因為巫師和普通人的對立,他這一挑唆,幾乎桑弗斯上下,都滿是對巫師痛恨的聲音。溫饒讓自己的奴隸,找了一個死囚犯過來,給對方灌了詛咒之水,讓他去擄掠獵戶的孩子,這樣的做法很快就被發現了,被控製的囚犯很快被抓了起來,他甚至都沒機會被帶到王城裡來審判,就直接被一擁而上的平民活活打死了。
這個消息傳到了宮中,奴隸們都在描述那個巫師慘死的景象,一直住在王宮裡的女巫師,也聽到了這個消息,沒過多久,可能是因為懼怕自己也受到相同的對待,就找瑟特要了一筆錢財之後,就悄悄的離開了這裡。
事情的發展,都在按溫饒預料的那樣進行。
遠嫁異國他鄉都能飛速崛起的王妃,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從她擺脫詛咒之水的控製開始,就在積極的聯絡桑弗斯國內,能完全信任的人。雖然瑟特已經成為了國王,但兩人的母親,畢竟不是屬於一個家族,王妃回來,能求助的隻有自己的家族。不過,雖然王妃的家族那邊給出了回應,但如今因為桑弗斯貴族內部的一些鬥爭,他們已經衰弱了許多,現在在貴族階級上,幾乎沒有自己的力量,所以能給予王妃的幫助也很少。
“如果能有自己的軍隊就好了。”王妃拿到回信之後,歎息道。
桑弗斯因為曾被奴裡安攻破,擁有權力的貴族被殺害,現在幾乎所有的軍隊,都被收攏在瑟特的手中。但溫饒也不是沒有辦法,瓦涅是遊牧民族,冬季對他們來說是很難度過的,平常每一年的冬季,他們都會為了糧食來騷擾桑弗的周邊,但今年卻沒有動靜,溫饒猜測,可能是上一次阿瑞斯率領的軍隊,把他們打散了。他們沒來得及恢複元氣,就又遇到了寒冷的冬季,如果在這個時候給予他們一些幫助的話,軍隊的問題就能輕易的被解決。隻是——
“寫信來的人,真的能相信嗎?”雖然這段時間溫饒一直在搞事情,可都是在背地裡,他現在都還在瑟特的地盤,如果做出什麼在明麵上被抓住馬腳的事,溫饒不用想也能知道自己的下場有多慘。
“那是我母親的兄長,我母親曾經救過他。”
溫饒想了想,對王妃說,“讓我去見見他吧,如果他能值得相信的話,我會試著幫他組建一支軍隊。”
在奴裡安的時候,溫饒有很多施展不開,是因為他時刻要給自己留退路,但現在他有了更明確的目標,隻要自己能回去,哪管之後會發生什麼。
王妃現在最信任的就是溫饒,因為他的話,她對自己的家族有生出了警惕的心,她把信物交到了溫饒手上,“帶著這個去見他,他一定會相信你的。”
溫饒將王妃遞過來的東西收進懷裡,將兜帽拉低了一些,出門走入了風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