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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曲澗兒把車停在路邊。
她捋了捋思緒,接下來的幾天行程安排的很密,拍完餘下的戲份,她要去參加白家的宴會,再之後就是競賽。
期間,她還要找到最後四象裡的其他象,以便治療左宸的母親。
思著想著。
曲澗兒頓住腳,看著好像等了她很久的記者團,朝孟琅琊看去。
孟琅琊氣憤填膺地懟人:“誰允許你們過來的?我的戲未經播出不歡迎采訪!”
“孟導彆那麼性急,我們不會明知故犯,會電影播出後再發。”
“再說,我們是正大光明的采訪。”
“帝國有句老話叫入鄉隨俗,您既然來帝國拍戲,就要遵守這邊的……”
曲澗兒拐著彎懟人的話,從眾人背後響起:“我就說大家平時沒事多看書,提高文學素養。這下好了,丟臉丟到非人類麵前,對方根本聽不懂人話啊。”
她說著看向記者團,把“聽不懂人話”的標簽,紮在了他們身上。
曲澗兒摘掉戴了竹蜻蜓的小黃頭盔:“我素養很高,有問題可以問我。”
“你剛剛在說我們不是人!?”
終於有記者反應過來。
曲澗兒看向孟琅琊,好奇道:“今天中午的盒飯是什麼?”
孟琅琊眨眨眼:“……蓋澆飯。”
曲澗兒一副不挑食的模樣:“可以,老規矩,我要雙份。”
“你就是曲澗兒吧。”
“既然你提出我們可以問你,那你為什麼拒絕回答我們?”
記者眼瞅著曲澗兒越過她們,隻和孟琅琊相談甚歡。
他們頓時氣了。
但因為職業原因。
他們不能表現出來。
隻能委婉地提出。
曲澗兒一聽樂了:“我隻說你們有問題問我,但我又沒說一定要回答你們。”
“你難不成是在敷衍我們?我們的錄製可是之後要剪輯播出去的。”
“曲老師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們……等等,你擼袖子乾什麼?”
半小時後。
地麵躺著的不再隻有灰塵,還有無病呻吟的記者團人員。
曲澗兒扭了扭脖子:“搞半天,不是現場直播,那我剛剛還顧忌什麼?”
“你打人,你、你一個公眾人物,你不怕輿論嗎?我要告你!”
“我們要讓你身敗名裂!”
記者們被沒收了拍攝工具,在曲澗兒的武力震懾下,抱團取暖。
曲澗兒笑道:“先不說你們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毆打你們。你們未經允許過來就拍攝,可是先犯法的哦。”
她敢做。
就已經把後路想好了。
“我們身上的傷就是證……”
那名記者說一半就沉默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傷。
但那些疼痛好像從骨子裡冒出來,帶給他們齜牙咧嘴的體驗。
記者們欲哭無淚。
他們聽到消息,知道曲澗兒沒有上學,而是在外拍戲。
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們知道孟琅琊,卻自信對方不會真把他們如何,就想著先聲奪人。
這些人非常篤定,反正等他們過來後,根本沒有人會把他們怎麼樣。
卻沒想到曲澗兒比孟琅琊難搞。
且,還讓他們免費當群演。
他們不想!
可他們拗不過強權。
在未來影片播出之後,他們飾演的路人學生,成功因為年齡被好一番“欣賞”,也算以另一種方式算火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