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全被種了蠱,為的就是杜絕他們這些權者背叛皇室。
而三十年前。
左宸出生那年。
陛下大開殺戒。
所有與皇室相悖的人。
都死在了那場血夜。
而他也差一點命喪當場。
要不是他堅定站在皇室身後,他也是被清理的那一類人。
最近幾年來。
他一直借病卸去職責。
就連蠱蟲也被取出。
他想要慢慢退出曆史舞台。
安享晚年。
但精神力的崩潰、蠱蟲的侵害,讓他的身體早就超出了負荷。
哪怕沒有檢查結果。
他也知道自己活不長了。
人在死前。
往往會悔過。
他也不例外。
白院長沒想到父親獨自承受了那麼多,他開始反思為什麼要效忠皇室。
普通人的命就那麼不值錢嗎?
隨便就被下了蠱。
終日活在忐忑不安中。
他以後也會和父親一樣嗎?
這樣的帝國真的還值得效忠嗎?
白區長看開後從不喜歡多想,隻道:“你們覺得這場豪賭有勝算嗎?”
白老太太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她說不出所以然。
但白院長在權力中周旋已久,他在曲澗兒身上看到了一個嶄新的未來。
隻是因為曲澗兒願意把不被外人知道的靈特局身份告訴他們。
白區長笑看自己兒子:“我老了,不值得拿全家的命去賭。”
白院長聽出白區長的言外之意,他第一次違背父親意願:“父親要我拒絕?單是看著您離開……我做不到。”
一麵是全家人的性命,一麵是父親的性命和白家的未來。
這讓一向冷情的他遲疑了。
以至於。
在不久後。
回答曲澗兒時也在猶豫。
曲澗兒很善解人意道:“我知道你很難,畢竟,麵對未知的全新臨床治療方案,我也會抱有懷疑的態度。”
白院長:“……”你把推翻帝國當成全新臨床治療方案?
那誰是主治醫師!?
你嗎!!?
曲澗兒笑道:“你可以把這當成投資,我並沒有要求你現在站隊,隻是彆到時候打起來了,還不知道有另一隊可以選。”
白院長嘴角抿成一條線。
曲澗兒握了握手腕:“想好了嗎?”
白院長沒有脾氣了。
見白院長歎氣。
曲澗兒就知道對方同意了,她把早就準備好給各家族的契約單亮出來。
為了讓帝國孤立無援。
她從現在就開始了計劃。
白院長簽完,發現自己被套路了,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曲澗兒不會讓他拒絕。
因為拒絕的人將是定時炸彈,而炸彈就是危險,危險不能存在。
白薇給人提建議:“給他貼個符,確保他會乖乖聽話。”
她見曲澗兒來真的。
很快轉過腦子。
表演了一場現實版坑爹。
白院長看著很快接受現實的女兒,心中泛起些許苦澀。
他把目光投向兒子。
白如是點頭:“給我也貼一個吧,這樣倍有安全感,以後我們就是大哥的人了!”
白院長:“……”看來,兒子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也是彆人家的了。
曲澗兒翻白眼,直截了當地拒絕:“你們都當我的符是批發的嗎?一張適時監控的契約就夠了。”
眾人沉默:“……”是你表現的太輕鬆,不怪我們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