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聽到了千米之外的對話。
“你確定她是賭神?”
“師父,今天那麼多人都在,她這才沒有機會逃,應該不會抓錯吧。”
“她給我的感覺隻有狡猾,被她糊弄那麼多次,這回可彆再被騙。”
“不會吧?她還是和調查的一樣,一如既往的囂張。衝著徒兒破口就罵,這麼有膽的人恐怕隻有她!”
隨著對話越來越清晰。
話音突然消失。
但很快。
稀碎的腳步聲響起。
他們走了進來。
曲澗兒抬眸看了一眼就確定了,眼前易容的人骨相正是奉天老道。
就是不知道這人為什麼會來這裡,還做出那些傷陰德的禍事。
如果隻是為了吸收礦星的靈氣,大可不必慫恿這裡的星主作孽。
他們一定隱藏著更多秘密。
所以。
曲澗兒在出現前。
就做好戲耍他們的決定。
為的就是讓賭神的狡猾為人袒露無疑,讓他們重視她的同時也放下心。
不會分心細查賭神的來源。
畢竟。
狡猾如賭神,三天內,能三番五次戲耍守衛,一定不會留下小尾巴。
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
還不如直接抓到眼前。
曲澗兒思著想著。
就聽見奉天道:“久仰久仰。”
丁洮冷笑諷刺道:“嗬,堂而皇之地把我們關在這裡。可見,在礦星,你們真的是一手遮天啊,何必虛偽。”
被懟到臉上。
奉天一點也不生氣。
相反很開心。
這證明他們抓對了人。
他們把視線落在戴了口罩、一身潦倒的曲澗兒身上。
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在他們看來。
曲澗兒沒有見過世麵。
自然會害怕他們大人物。
躲在賭神羽翼之下。
再正常不過。
殊不知。
隻有丁洮知道自己被曲澗兒控製。
她多少有些想為奉天師徒默哀。
奉天不再虛與委蛇:“星主忙於祭壇,我們這些小事不必上報,你們如果明白,最好乖乖聽話,為我們提供玉石。”
邵年言語中也是不客氣,更少不了一番恐嚇:“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否則的話~我想,你們不會願意知道反抗的下場。”
二人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確保賭神身份後,他們就篤定有了更多靈氣來源,自然不想再浪費時間。
等到二人離開。
看管他們的守衛能列成一排。
曲澗兒從丁洮背後走出來:“好可怕喲,他們真是可惡。”
不知怎得。
聽到曲澗兒這話。
丁洮突然想到惡人自有惡人磨。
她把自己偽裝成無物,確定和曲澗兒站在一起一定會平安。
因為長時間的警惕和壓力,在極度放鬆下,她竟然睡了過去。
再睜眼。
曲澗兒正在做運動。
丁洮疑問三連:“……”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
曲澗兒義正言辭地站直身體:“醒了?走吧,該我們露臉了。”
在對方的好心解釋下。
丁洮這才知道。
曲澗兒深入虎穴。
就是為了大無畏地夜探邪道秘密。
明明是件很勇敢、令人感動的事情。
隻不過。
如果曲澗兒能收斂探聽八卦的表情,或許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