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宸幽幽歎氣:“彆亂動。”
曲澗兒撇了撇嘴:“熱。”
她的眼神泛著晶瑩的水光。
迷糊糊地望著人。
左宸呼吸一滯。
實在是曲澗兒的眼神毫無危險,像極了又軟又奶的小動物。
被這樣一雙眼盯著。
左宸快要瘋了。
曲澗兒小臉上稚氣未脫,純天然無公害的軟萌,任何修飾詞都無法描述。
念著人還小。
左宸隻能變了法地哄人。
***
第二天。
曲澗兒一覺醒來。
昨晚她隻記得自己一如既往一杯倒,後麵貌似都在折磨左宸。
再看左宸。
眼下一片烏青。
顯然是為了哄她一夜沒睡。
曲澗兒老乾部般握了握左宸的手:“同誌,辛苦了。”
左宸笑不露齒:“不辛苦,我都給你記著呢。”
沒事。
他在電子便簽上。
寫滿了整整一行“正”字。
俗話說。
算賬不論早晚。
他、等、著。
曲澗兒:“???”
她的心中滿是疑惑。
左宸岔開話題,把一個禮物盒遞給曲澗兒:“拆禮物吧,先看我的。”
曲澗兒知道昨晚的蛋糕是左宸做的,桌上的美食是一個五星級酒店做的。
拆開禮物盒。
一看是幾家集團的股份。
再往下看是一遝黑金銀行卡。
一夜暴富有沒有?
左宸食指點了點曲澗兒的額頭:“這些都是你的。”
曲澗兒嚴肅:“男人,你很會嘛。”
左宸忍俊不禁的笑了。
曲澗兒抱著盒子。
決定投入歡樂的鹹魚生活。
沒了聯考、沒有戲份。
空閒日子足夠她瀟灑一段時間了。
但每逢曲澗兒有這樣的念頭。
她總是不得安生。
比如現在,曲澗兒就被靈特局抓住,企圖把人帶回局內工作。
曲澗兒:“……”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犯罪嫌疑人在逃呢。
羅璃頂著左宸的壓力:“不是非要你來上班,是局裡實在需要你坐鎮。”
她把聖劍換了大祭司的事告訴曲澗兒,希望迎來對方的重視。
畢竟。
血紅夫人的名號不亞於曲澗兒。
聖劍拿出血紅夫人的名號,瞬間吸引了玄學界的種種目光。
靈特局與聖劍。
同是帝國的產業。
本來互不乾涉。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一個是公有,一個是私有。
但雙方一直都在暗中較勁。
靈特局剛在玄學界放出曲澗兒的名號,聖劍就緊跟其後。
這不是挑釁,還能是什麼?
聽到這裡。
曲澗兒咂舌。
關閉搓麻將的頁麵。
她突然想起來,她還不能直接承認她就是血紅夫人。
所以說。
她隻能跟著人回了趟局裡,然後商量怎麼針對這波挑釁,做出應對方針。
琉璃抱懷:“十二月初三是玄學界的祭祖日,屆時,所有玄門中人都會參加,比玄學大會要隆重的多。”
祭祖。
顧名思義。
祭拜老祖宗。
玄學界更古老的由來已經無從查起,他們隻能追溯到末世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