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蝶這麼高身份的人輕而易舉找到榮媛,又雀躍地想要救人,本身就有嫌疑。
既然對方認識第三軍團。
吳寧璿就找來第二軍團。
先發製人,不怕對方不慌。
可是。
吳寧璿從未想過榮媛會認識蝶蝶,而正因為認識,所以蝶蝶才會積極救人,她自然也不會想到榮媛會為蝶蝶發聲。
吳寧璿都不知道。
吳寒州自然更不知道。
以至於,榮媛擋在曲澗兒麵前反駁吳寒州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榮媛冷哼:“好一個栽贓陷害,我還沒有問帝國的管理不當,害我命懸一線,你們倒問起我朋友的不是。怎麼,打量著蝶小姐無罪,所以硬要塞一個錯,給她?”
就在剛剛。
榮媛看到了榮教授的回信,由於自己平安被救,所以她想報個平安。
讓對方安心。
同時。
她偷偷拍了張身邊人的照片,在對方那裡得到蝶蝶就是蝶小姐的確定。
暗道:自己怎麼降智了。
明明蝶蝶處處都透露著與蝶小姐有關聯的氣息,她還是沒能把二人聯想到一起。
甚至在之前還誤以為蝶小姐是佘家人,她真是蠢笨如豬。
乾脆彆當人魚了。
改姓和朱家人一樣得了。
現在得知蝶蝶就是蝶小姐後。
榮媛對身邊人的感激突破天際,恨不得把人供在家裡。
自然見不得曲澗兒被汙蔑。
於是乎,在三方會麵的今天,一場冤假錯案還沒有開始就被人翻了案。
藍胡子嗤笑出聲:“瞧瞧,我就說軍團的人道貌岸然嘛,還沒弄清楚就胡言亂語。你說這人和我們有勾結,這事我怎麼不知情?敢問中將同誌,從哪得來的消息啊?”
他被軍團圍住絲毫不慌。
甚至和人當場掰扯起來,大有得不到回答就不罷休的趨勢。
關跋正是被曲澗兒救下的人,他老練道:“閣下這句說錯了,不是所有軍團都像吳中將這樣不分青紅皂白。”
在今天之前。
關跋一直留意曲澗兒。
畢竟。
在曲澗兒被法院判下無證行醫後,他無法及時給予幫助,已經心懷愧疚。
今天剛一得到曲澗兒的信息,他立馬就帶著幾艘戰艦趕來了三不管地帶。
雖然沒有見到曲澗兒。
但見到第二軍團的吳寒州吃癟。
他的心情還是無與倫比的愉悅。
吳寒州臉色鐵青。
他何曾被人這樣指著懟?
何況還都是他無法直接對著乾的人,心下對蝶蝶更加沒有好印象。
吳寒州隻道:“先不說她,你們這些星匪為什麼出現,難道是好心救人?”
他自然不能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論。
隻能轉移話題。
藍胡子理直氣壯:“是啊,自從我們血瞳首領來了後,我們星團全體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根本見不得惡人欺負無辜少女。”
他說著話。
同時把來龍去脈簡單解釋一遍。
避免被人再拿來說喬。
曲澗兒:“……”
她還真沒料到會來那麼多人。
一下子給她整不會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
開始了倒打一耙。
曲澗兒搖頭:“我為國除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倒好,上來就潑我一身臟水,你讓我看到了第二軍團的無恥。”
她不由分說給人掛上無恥的罪名。
的虧她沒有關上錄製。
否則還記錄不了吳寒州的嘴臉。
她說著就伸手索要精神賠償。
某人這副見錢眼開的模樣,成功讓藍胡子怔愣在原地。
藍胡子抿嘴:這個戴蝴蝶麵具的人怎麼那麼像首領!?
在曲澗兒沒有要來賠償。
露出不悅氣息時。
距離曲澗兒不遠不近的藍胡子再次頓住身形,一個陰冷可怖的念頭,像閃電一般,驟然貫穿了他的腦海。
這熟悉的、可怕的氣氣勢。
眼前人就是他們首領吧!?
即便真不是。
也得是他們首領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