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吳寧璿的學術作假。
眾人一臉無法消化的模樣。
齊老扶著布朗尼:“發生了什麼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可是這病不是早在八百年前就被治愈了嗎?”
他人老了。
消化信息也慢了許多。
根本跟不上事情的發展。
布朗尼何嘗不是一樣懵。
隻是他很快反應過來,治療精神力混亂的學術成果,不止吳寧璿,也引來了一群虎視眈眈的聯邦獸人。
簡直可恥至極!
他們帝國是錯了。
錯在打壓古醫。
但他們知錯能改。
已經在儘力彌補。
再者,帝國即便再有錯,也輪不到彆人數落,更彆提是讓人借此強取豪奪。
這是在欺負帝國無人嗎?
於是乎。
在佘教授還想說什麼時。
布朗尼站起身,分彆看了眼吳寧璿和佘教授:“醫學界不歡迎竊取他人成果的偷盜者,不用看彆人,說的就是你們。”
在丹尼斯家與曲澗兒分開後。
布朗尼便找出了那日對曲澗兒的治療辦法提出質疑的各種記錄。
因為嚴謹。
他在治療辦法上標注了很多不合理、需要解釋的地方,他更有很多備份。
完全可以充當曲澗兒的“證人”。
那日。
親眼目睹曲澗兒不科學的“救”人,他已經認識到自己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局限性。
這些備份恰好可以被作為證據。
他正想找機會為人出個聲明,但是醫學獎的事情打亂了他的計劃。
好在,並不晚。
布朗尼把證據投放到大屏幕,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曲澗兒當日救人的經過。
比起生硬的研究報告和專利,顯然是曲澗兒救人的經過更有說服力。
布朗尼又誠懇道:“在此,我要向曲先生道歉。你不是醫學界的人,費力研究出辦法,卻因為我的率先質疑,遭到惡人算計。害你被法院傳票,全部損失我願意一人承擔。”
曲澗兒:“……”倒也不至於。
她今天過來,除了是想掙那點錢,無非是讓吳寧璿受挫。
因為她已經找到讓氣運回歸正主的辦法,那就是讓一個人“衰”。
當氣運扭轉不了一個人的衰敗,哪怕氣運與本尊早已融合,也可以脫離。
隻是。
她沒料到會有意外之喜:佘教授的出現、吳寧璿的主動承認、布朗尼的作證。
這些足以說明她才是專利持有者。
布朗尼說完。
不搭理其他人的震驚。
隻直勾勾盯著曲澗兒。
他甚至用上了“先生”的尊稱。
足見他的認真與嚴謹。
見曲澗兒沉默。
他以為對方不願意原諒他。
布朗尼手捂心口,微彎腰:“我以科維諾家族的全部榮耀為曲先生做證。”
他不能讓人再寒了心。
讓曲澗兒對醫學界徹底失望透頂。
他認為。
唯一彌補的辦法就是讓人重回高光時刻,讓人沐浴在萬眾矚目的喝彩中。
曲澗兒眉眼一彎:“謝謝,借著機會我再簡單說明一下吧。”
吳寧璿被曲澗兒看了一眼。
突然心裡一咯噔。
曲澗兒從空間鈕拿出畫符工具。
毫不保留得當眾畫了一張。
坐實了符是她的專屬。
曲澗兒忍痛掰斷鋼筆:“這張符送給布朗尼醫生,很遺憾,由於我沒有從醫許可,所以,我以後不會再繼續了。”
她把遺憾表現的淋漓儘致。
那份忍痛讓人看者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