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聯邦管理局熱鬨非常。
由於最近的聯邦很亂,正是全民異能力不穩定的頻發期。
所以。
抓來的鬨事者比較多。
所以。
曲澗兒在審訊之前。
被迫和一群刑犯關在了一起~
如果死在曲澗兒手裡的那些人還在,一定會忍不住給管理局的人托夢。
在夢裡質問支隊的這些人:你們居然想要讓刑犯獨自麵對曲澗兒,你們難道就不擔心刑犯的處境嗎?
可惜,沒人給這些人托夢。
他們把曲澗兒和刑犯關在一起,除了房間不夠,還有就是想讓曲澗兒看清現實主動把一切都招了。
讓曲澗兒明白處境。
他們現在能把曲澗兒關在這裡,下一次,就可能是隻進不出的監獄。
早點供認不諱。
也省的受皮肉之苦。
但是,管理局的人還是低估了曲澗兒,在經曆親眼目睹曲澗兒揍人後,這些人還是把曲澗兒歸於普通略微暴躁的一類人。
於是。
電網防護門一拉。
普通而又略微暴躁的曲澗兒,被解開了手銬,成功與刑犯們共處一室了。
在刑犯們看來。
是個人類,身材又消瘦的曲澗兒,就像個他們隨時可以捏死的弱雞一樣。
弱雞曲友好地打招呼:“你們好啊,相見就是有緣,大家都是怎麼進來的?”
說著。
曲澗兒朝四周看去。
地麵不是很臟亂,卻可以看到深褐色的乾枯血跡,顯然這個房間沒有翻修過。
到處都有打鬥留下來的痕跡,在血跡的映襯下,就好像一道道交錯的疤痕。
一個凶神惡煞的人出聲:“小子,看來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我會毫不吝嗇告訴你規矩的。”
他說著站起身,言語和舉止上完全沒有想向曲澗兒好好介紹規矩的意思。
仿佛他本人就是規矩。
房間僅有一盞的燈很快熄滅。
整個房間瞬間陷入黑暗當中。
在管理局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隻要進入這間房的人,都是需要重點關注的人,可以儘情地“欺壓”。
誰能讓那人感受到管理局的殘……熱情,誰就能減刑。
這種好事哪裡找?
所以,也不怪刑犯激動。
然而曲澗兒習慣了黑暗,她並沒有慌張,反而露出很明顯的笑容。
隻是這些刑犯獸人並不全是夜行獸人,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見黑暗裡的東西。
自然沒有發現曲澗兒詭異的笑,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間。
隻一瞬間。
巴掌抽在人身的奏樂不絕於耳。
管理總局的人聚坐一團,對著監控裡的漆黑房間指指點點。
毫無疑問。
他們知道房間的一切。
而且,燈就是他們關上的。
管理局的人並不在乎曲澗兒究竟是不是真間諜,先搓一搓威風是必要的。
他們開始日常打賭
“打個賭。”
“要賭什麼?”
“我賭一千,不出十分鐘,這個人必定不打自招。”
“嘁,這還用賭嗎?她根本不可能堅持到十分鐘。”
管理局的人甚至直接開盤。
賭這位“新人”能夠支撐多長時間。
這些人自以為接下來就能聽到曲澗兒的慘叫聲,哪曾想,並沒有。
等到房間徹底沒有聲響後。
管理局的人打開燈。
他們就看到了畢生難忘。
在外麵興風作浪的刑犯,被揍到暈厥,末了,還被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