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冷笑:“你也隻能逞口舌之能,沒有人能救你,沒有人能救榮家。記住,是你害了榮家,害了你那忠心護主的奴仆。”
她從不認為自己有錯。
水家原本也是海族裡的大家族,縱使人數稀少,卻各個手握重權。
若不是天降橫禍,她們一族不會死亡,不會留下她一個人。
水玲想要像抹殺榮一一樣抹殺榮媛,就見榮媛依舊不減笑意。
更是在她的逼近下拿出手機終端,將全部遺產轉給了一個人。
水玲眯起眼:“確實該把錢轉走,不能人死了,錢還沒花完。”
榮媛笑著點頭。
像是認同了對方這句話。
見狀。
水玲更狐疑了。
她奪過榮媛的手機。
避開榮媛的搶奪。
水玲看著備注是一顆紅色愛心的人:“他不會是你喜歡的人吧。”
榮媛抿嘴不語,閉上眼後才道:“與你無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水玲卻笑了:“這樣吧,念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會稍後把他送到地下,讓你們可以做一對亡命鴛鴦。”
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
但能被榮媛喜歡的確實沒見過。
她難得升起興趣。
想要目睹榮媛的絕望。
榮媛睜開眼,見水玲上鉤了,她像是看可憐人一樣看著水玲。
她敢說。
在這個世界上。
誰也不是曲澗兒的對手。
即便真有這個人。
那人也絕不是水玲。
水玲最恨榮媛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這讓她覺得自己必敗無疑,這讓她想起了寄人籬下、遭人白眼的日子。
她一腳踩在榮媛身上。
水玲沉著臉:“你……”
話音未落。
水玲握在手裡的手機響了。
她挑了一下眉。
當即接通了。
“喂。”
曲澗兒都快出嗓子眼的“小媛媛”,頓時咽了回去,她半眯起眼看了看光腦。
沒錯啊。
她撥打的是榮媛的私人聯絡號。
為什麼接通的是另一個人?
曲澗兒用了一個男性的偽聲,隻道:“你是誰?媛媛呢?”
水玲笑道:“我是榮媛的朋友,她現在很忙,你要來找她,是嗎?”
她想要踹暈榮媛。
卻低估了榮媛的清醒度。
看到榮媛吃痛得捂著肚子。
水玲唯恐手機對麵的人聽到慘叫聲,她報了一個地址就掛上了聯絡號。
然後蹲在榮媛麵前。
水玲笑道:“他要過來了,到時,我讓你們一塊死,開心嗎?”
榮媛強撐著身體。
啐了水玲一口唾沫。
水玲掐住榮媛的脖子:“看來你沒有看清現在的局勢,你的命還在我手裡!”
她不明白。
榮媛有什麼高傲的。
為什麼聯邦乃至帝國,眾人隻知榮媛醫術高明,卻不知道她水玲。
看著榮家被吳家的人找上門。
佘家被找也就算了。
畢竟千年傳承在那擺著呢。
榮家又是憑什麼?
榮媛又是憑什麼?
這讓她怎能不嫉妒?
水玲鬆開半死不活的榮媛,環視一周,直把在場的人嚇到低頭。
她享受著眾人對她的恐懼。
整個人沐浴在榮光裡。
她會越來越強。
把所有人踩在腳下。
把黎暉握在手裡。
隻有她,才配得上黎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