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拽著對方的脖子,把人推到了海水裡,然後把人撈起來。
她想了想。
曲澗兒溫柔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水母也淹不死,讓你見笑了。”
此話一出。
眾人汗毛豎起,恐懼如潮水從四麵八方襲來,他們隻覺得手腳冰涼。
饒是他們獸人。
也不會整日裡隻會打打殺殺。
什麼樣的人會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
除了殺人狂魔。
他們想不到其他。
此時的眾人隻心想:水玲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榮媛的姘頭並不是普通人。
此時的水玲回想到被人欺負的時期,她扭曲著一張臉。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肺裡好像塞進了一塊冰。
溫暖的海水根本暖不熱她。
水玲將觸須對準曲澗兒的方向一打,毒素還沒有同時釋放時。
曲澗兒興奮地握緊透明的觸須,然後,用力地一扯。
水玲刺痛:“啊——”
再怎麼強大的心理素質,在看到身體被人扯去也無法平靜下來。
水玲捂著傷口,即便自己也經常有犧牲精神,拿自己身體做研究。
也不是這種程度的傷害。
水玲生出後退的心思。
僅僅是一個回合。
她就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
水玲想要逃。
卻被曲澗兒拽了回來。
曲澗兒笑道:“跑什麼,剛才不還欺負人欺負得很起勁嗎?”
如果細算下來。
她也不是那種童年美滿的人,她的生活雖然不是水深火熱,卻也相差無幾。
但她從不自怨自艾。
更不會拿彆人的痛苦為樂。
眼前的水玲不同。
她的靈魂是無比純粹的惡。
可以說。
她殺了水玲。
不僅不會被天道記上一筆。
還會沐浴功德。
曲澗兒怎麼也不會放過。
當即抽出口袋,把水產私有化。
在場有人看不下去,提醒道:“那個……你可能不知道她是誰。”
曲澗兒沒搭理這些見風使舵的人。
榮家不是小家族。
但在進化藥劑的誘惑下。
這些人都是勢利的,看到榮家風光不如往日,趁機作壁上觀的也不少。
那人繼續提醒道:“她是研究院院長,手上有進化藥劑。”
曲澗兒終於看向這些人,她笑著回道:“是嗎?那依你們看,她的進化藥劑,比得上我的淨化藥水嗎?”
眾人:“……”幾個意思?
曲澗兒撤去換臉儀。
她恢複成本來的麵目。
視線一直在眾人臉上徘徊。
眾人吞了吞口水。
是曲澗兒哎。
這個短短一天時間就風靡聯邦的人,他們想不知道都難。
隻是。
曲澗兒不是在管理局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被迫在眾人麵前恢複成獸形的水玲一陣嘔血,她自然要知道曲澗兒,更是讓副院長親自去阻攔曲澗兒。
哪曾想。
對方那麼沒用。
還是讓曲澗兒出了管理局。
現在還被曲澗兒撞見。
結果可想而知……
海族不像陸地上的獸人。
他們即便可以出海,還是嗜水。
所以。
彆看海族自成一體,卻還是不堪一擊,完全比不上陸地上的那些大家族。
在搶奪藥劑方麵更加可以看出。
於是。
在水玲一開始出現,提出要和榮媛比試、敗者退出海族時,他們多是遲疑。
畢竟。
榮家和研究院比起來。
還是後者較為厲害。
他們遲疑也是正常的。
但事情根本不是表麵這樣。
榮媛認識曲澗兒!
認識擁有淨化藥水的曲澗兒!
眾人連忙跑到榮媛身邊噓寒問暖。
但是,都被榮媛一一趕走了。
遲來的溫暖,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