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兩位長老頂著被毒成豬頭的臉,身上被抽的沒有一塊好地方。
他們蜷縮在角落裡。
全然沒了以往的狂傲。
在曲澗兒走過來時,他們把頭縮進膝蓋,抱著腿全當沒看見曲澗兒。
奈何曲澗兒看得見。
曲澗兒道:“我估摸著想了想,聯邦沒有遊魂,你倆是怎麼出類拔萃的?”
聞言。
曲家兩位長老隻有一個想法:我們一點也不拔萃!嚶嚶,我為我們的大意而懊惱,能不能當做我們沒有張狂過?
可惜。
曲澗兒不會當做沒看見。
她後知後覺間。
才回過味來。
聯邦根本不存在遊魂。
來聯邦這麼多天。
她也沒有見過一隻遊魂,僅有的守護靈,還是事出有因。
曲家這兩位為什麼如此鶴立雞群,是誰給予他們的這種能力?
難道曲家很久以前就被盯上了?
她這樣想也這樣問了。
聞言,曲家的兩位長老顧不上傷口,連忙手舞足蹈地解釋起來。唯恐慢下一步,就給了曲澗兒再抽他們的機會。
這絕對不允許。
他們已經沒了人樣。
不想再沒了死樣!
百年前。
他們被那個人選中時,他們也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但隨著深入了解。
他們發現,給予他們這種長存於世本領的那個人,太神秘。
神秘到聯邦乃至帝國。
都沒有這個人的蹤跡。
毫無疑問。
他們害怕了。
這種人無疑是令人恐懼的。
奈何,賊船已上,他們下不來了。
其實這些年來。
他們也在查詢那個人。
讓曲家人13歲以後曆練,也是想借著曲家人的掩護,好方便他們尋找。
可惜依舊沒有調查出個結果。
就好像那人是憑空出現的。
把他們這些留在曲家的釘子釘好後,就徹底消失無蹤跡。
或許,很久後還會重啟他們。
但絕不是現在。
曲澗兒皺眉:“你們的意思是,你們也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老實說,我們連他們是人是鬼也分不清,他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們麵前。”
“靈魂契約簽訂後,那張契紙就化作星光飛向極北的地方。”
曲家的兩位長老深知自己再也翻不起風浪,為了不再受苦頭。
語氣那叫一個誠懇。
聽到這。
曲澗兒卻皺緊眉頭。
她隨即畫出天啟的模樣,讓二人分辨,卻隻得到搖頭的否定回答。
曲家兩位長老連連搖頭。
“輪回這個勢力我們知道。”
“天啟者沒有這種讓靈魂永存的能力,而且,我們在他們之前出現。”
如此說來。
並不是天啟。
那,還會是誰呢?
會用到契約,那人一定精通玄術,可是卻沒有吃透魂術這一門,不然,也不會留下契紙化作星光這麼明顯的痕跡。
等等。
痕跡!
飛向極北。
極北,極北有什麼嗎?
曲澗兒靈光乍現。
她想到一個可能。
但是不應該啊。
那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如此了解玄術,太匪夷所思了不是?
就在曲澗兒思緒萬千時。
曲澤天真無邪地道:“老爸,原來兩位長老是苟且偷生啊。”
曲楷:“……”你彆叫我,你這麼虎,以後你當老爸好了!
因為曲澤的話。
曲澗兒回過神來。
她很欣慰地笑看曲澤。
曲澗兒毫不留情地給倆老人打上標簽:“已死之人利用邪術存活,就是苟且偷生,你的語文成績一定不錯。”
她對曲家兩位長老沒有一點好感。
如果這兩位真的為曲家好,即便用了不正當的手法顯露在人前,也情有可原。
偏偏不是。
他們是為了滿足自身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