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姚姚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讓自己和曲澗兒對上,她隻要曲澗兒應上她的話。
然後。
她就可以趁機叫來她的團隊,不怕摸不透曲澗兒對機甲的操縱。
哪曾想。
曲澗兒沒有接她的話。
隻是聳聳肩。
曲澗兒笑道:“我隻是純屬手滑。”
聞言。
朱姚姚慌了一下。
然後大腦極速運轉。
朱姚姚叫囂道:“我看你是怕了吧,不敢挑戰,你還來虛擬星乾什麼?”
曲澗兒沉默了。
要不是朱姚姚眼中對她的驚恐不是假,她都要以為對方有人格分裂症,不然,為什麼一會挑釁,一會後退的?
事情到了這個境地。
曲澗兒再怎麼不細想,也能猜到朱姚姚來者不僅不善,這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原本想去找團隊的曲澗兒頓住腳,看著時不時用下巴看她的獸人。
曲澗兒眼中多了些興致。
一些路人更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紛紛叫嚷著讓倆人比賽。
曲澗兒認真看了看朱姚姚的麵相,然後還是沒有查到與記憶相匹配的地方。
她姑且把人當成紈絝。
就喜歡時不時惹上一些麻煩,好讓家裡人來為其藏好小尾巴。
曲澗兒接下了挑戰。
托德沒有說話。
今天是它詫異的第N次。
它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曲澗兒本身就是一個BUG,你以為你摸透她了,其實你還不了解她,自以為的了解也隻是表象。
曲澗兒壓根不按套路出牌。
就像這次。
托德以為明知道前方有坑的曲澗兒不會往下跳,偏偏不是。
曲澗兒跳的那叫一個毫不遲疑。
唯恐挖坑的人轉身離開。
托德找到打瞌睡的綠大聰,詢問了一下對方,曲澗兒到底是何方神聖。
綠大聰故弄玄虛、神秘兮兮道:“不可說,不可說。”
托德:“……”
腦殘粉的降臨是如此的蠻橫。
托德有理由懷疑綠大聰已經進化成腦殘,特彆是在事關曲澗兒方麵。
不然為什麼一說到曲澗兒,對方就是一副令人歎為觀止的驕傲、與有榮焉?
與此同時。
曲澗兒已經和朱姚姚來到小賽區,這類僅限兩架機甲比賽的地方,是虛擬星特意為賽前想要比試一二的人準備的。
租金一小時10000星元。
由提議挑戰人的支付。
曲澗兒仿佛看了好幾眼租金,她在心裡痛斥這裡的無商不奸:“不比了。”
她不信,這麼貴的租金會有人掏!
這個念頭剛出現。
周邊的幾處小賽區亮起了預示著〖正在比試中〗的紅燈。
曲澗兒歎氣。
這年頭那麼多冤大頭嗎?
她決定了,她不要除掉虛擬星,她要把虛擬星揣進兜裡!這種可以生錢的地方怎麼也不能讓其消失,那是對她這種重財如重情者的懲罰啊!
彼時。
朱姚姚正幻想曲澗兒明天比賽時的失敗與驚慌失措,突然聽到對方來了句不比了。
她整個都懵了。
這麼善變真的好嗎?
朱姚姚攔住往外走的人:“說好的啊,你這人怎麼臨時變卦,你真怕了!?”
她不信曲澗兒是怕她,隻猜測對方看透了她的詭計,想要捉弄她。
朱姚姚臉色認真起來。
她們朱家一直都以智商著名,就是有時候喜歡鑽牛角尖,所以,朱家人腦子時好時壞,到現在也不是什麼大世家。
而朱姚姚作為朱家嫡係的人,自然秉持著一脈相承,智商也會有欠費的時候。
但是她現在自以為很聰明,她覺得她窺視曲澗兒看透她詭計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