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團隊隊長皺眉:“您是?”
曲澗兒亮出光腦裡的餘額:“不重要,我來這裡,是想雇傭你們全部參加比賽。”
此話一出。
全場喜不自禁。
他們瞪大眼睛看著曲澗兒的餘額,仿佛已經預料到這些錢進他們腰包一般。
曲澗兒晃悠悠得走進這個不大不小的房間,將空間一切儘收眼底。
要在虛擬星討生活,還要兼顧機甲團隊,這無疑是對錢的挑戰。
所以。
與其他團隊一樣。
第十團隊一樣需要錢。
他們也在等投資者投資或雇傭。
朱姚姚雇傭他們的錢隻夠解燃眉之急,還不能讓團隊扛到下一年的機甲大賽。
第十團隊隊長深呼吸,追問道:“閣下為什麼選中我們?”
曲澗兒把措辭說出來:“你們今天的那幾場比賽我看了,那個叫曲澗兒的人很強,而你們和她打過,我需要你們的經驗。”
第十團隊的隊長皺了皺眉,又道:“可我們都是她的手下敗將,您這是為什麼?還非要我們所有人參加?”
他強忍住心中的欣喜若狂。
表麵裝作漫不經心、不為錢所動。
曲澗兒換了個偽裝身份,明晃晃得拿出錢,就是想引人上鉤。
現在仔細聽來,這個隊長還不是蠢笨到無救,知道接下任務前要詢問清楚。
曲澗兒停到兩隻機械化寵物麵前。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它們就是丹妮心念的鍋鍋和盆盆。
她在心裡幽幽歎氣。
也隻有在虛擬星、在外星異族的掌控下,普通動物才有再度活命的機會。
這些機械化的流浪貓、狗,多像先驅者內一些機械化的魔格啊。
曲澗兒收回視線,說出早就想好的話:“我不在乎你們是輸是贏,隻需要你們上場拉低一下我的勝率,然後順便告訴我,曲澗兒給你們的感覺有多強。”
比賽不僅僅有單人賽。
有的人會特意打團隊賽。
畢竟。
團隊隻需要一個人站到最後就是贏。
這就有了比賽之前會有參賽選手故意找團隊,故意讓他們送人頭的事。
當然,這種是違法行為。
隨意必須要賽前簽訂某種協議。
將責任推卸一空。
而這種明晃晃的坑,也有缺錢的人往下跳,那多是不想活命的人。
第十團隊的隊長皺緊眉頭:“一上場便是生死不論,雖然也有不玩命的參賽者,但我們不能賭對方會不會拚命。”
他還不想死。
自從多年前參加一次比賽,險些死在場上後,他再也沒有參加過。
曲澗兒預料到他們的顧忌與害怕,她委婉得說道:“我當然會給你們錢,讓你們去大肆購買保命的東西,至於你們團隊裡誰來拉低我的勝率,並不重要。”
她的言外之意是:她看中了第十團隊和曲澗兒打鬥的經驗。
至於在賽場死亡、拉低她勝率的是新加入團隊的人,還是誰,她並不在乎。
第十團隊的隊長緊縮眉頭:“還是太危險了,閣下容我們考慮一下。”
曲澗兒漫不經心道:“正因為危險太大,前三的團隊都拒絕了我的雇傭,一些不入流的團隊我又看不上眼。富貴險中求啊,我不急著你們即刻給我答複。”
一句謊言要九分真一分假。
她故意說出其他團隊的拒絕。
實際上,她在賭這些急需錢的人,必然會按捺不住誘惑同意。
即便第十團隊的隊長堅持。
但他這些見錢眼開的隊友不會允許,他的隊友會試著說服他們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