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撲倒在地的丹妮有些怔愣,她看著與她近在咫尺的人,耳垂有些泛紅。
這些年來。
她為了團隊一直單身,與隊長的婚約,也讓她隔絕了與他人的戀情。
丹妮沒有像隊長一樣四處留情。
也就意味著她沒有機會遇見其他人,接近其他同齡或者不同齡的男性。
左大伯早在曲澗兒的極力規勸下,剃了胡子、理了發型。
有左宸這個活生生的例子。
左家英雋的基因毋容置疑。
所以,不覺得自己哪裡帥的左大伯,狼狽中也成功帥到了丹妮。
揮去了邋遢的標簽,左大伯渾身都透著一股成熟穩重的感覺。
他一口一個對不起。
翻身起來時不忘攙扶丹妮。
隻不過。
誰不知道是他的鞋底抹了油,還是今天的地板太滑,他又摔了一跤。
而丹妮好巧不巧得也跟著一起摔了一跤,好在,這次是左大伯摔在最下麵。
等到丹妮被小女孩扶起來。
左大伯坐在地上捂臉。
他一個快奔六十歲的中年大叔,第一次覺得沒臉見人。
雖然平時沒皮沒臉慣了,但那時的他形象管理非常自我化,臉皮厚到堪比城牆。
也沒像現在這樣被人圍觀,更沒有讓自己的倒黴影響到彆人。
左大伯歎氣:“實在抱歉。”
托德給人送台階:“你也知道你的體質,不是讓你不要來嗎?”
左大伯撓頭:“這不是想著小曲沒有朋友,我好歹能給她助個威……”
話說一半。
左大伯發現聲源處來自丹妮的口袋,他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鬆了一口氣。
是自己人,那就不尷尬了。
在托德的介紹下。
雙方正式認識了一下。
丹妮伸手:“你好。”
在這個人均兩百歲的世界裡,五十多歲的人正值壯年,而丹妮照顧他人已久,內心深處一直渴望可以被照顧。
所以,左大伯這種大叔型的人,恰好正中丹妮下懷。
如果曲澗兒在這裡,就能看到二人之間若隱若現的姻緣紅線。
左大伯本名左舟樺,左家上一輩的人還沿用著族譜的字。
哪怕離開了左家。
他也不例外。
左舟樺雖然結過一次婚,卻因為對方不是心中所愛,自己也不是對方的所愛,所以他根本沒和前妻接觸過。
這些年又是孤身一人。
也就不知道怎麼和女性交流。
他略微拘謹得回握著。
時不時回一句對方的話,直到比賽的開始才緩解了他的拘謹。
賽區被分為兩個陣營。
除了人類,便是機器人。
誇闊的主賽區在第一場比賽時會采取混戰模式,以此剔除不合格的參賽者,最終的勝利者必定會經過層層篩選。
曲澗兒拍了段視頻,不禁感慨:“豬肉應該也是這樣經過層層質檢的。”
自我調侃的她,完全沒有把自己比喻成豬肉,而感到一絲的尊嚴受損。
曲澗兒把照視頻發給左宸後,才把光腦等通訊工具遞給裁判機器。
然後慢條斯理得走上賽區,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合適位置等待。
混戰的規則尤其簡單,隻要淘汰掉一名參賽者就算過關。
但曲澗兒一點也不急著淘汰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