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人離開。
曲澗兒扭頭看向一角:「出來吧。」
左宸施施然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像個浪蕩公子哥般道:「這牆倚著不是很舒服,咦,阿澗怎麼會在這,是在等我嗎?」
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得說謊。
曲澗兒:「……」來個大法師,把這妖怪給收進鎖妖瓶吧。
左宸大步流星得朝曲澗兒走過去,自動忽略了曲澗兒的鄙夷目光。
他摟住曲澗兒的小腰。
看了眼監獄外早沒影的歐慕青。
是個有自知之明的聰明人。
曲澗兒沒有再揪著歐慕青的事情:「歐蕭死後,布萊克家再蹦躂也無濟於事吧。」
左宸平淡得訴說一個事實:「他們不會再有蹦的機會。」
他直勾勾的看著監獄深處。
眼中暗沉沉的情緒在翻湧著,就好像深海之下不為人知的狂瀾。
進了11區,能不能活都要看天命。
抬眼的時候,鏡片的弧形好似帶動出了一道鋒利的冷光,讓人膽怯。
曲澗兒揉了揉頭,既然如此,那她就去轉道問候一個人。原主身上的氣運還沒有完全收回來,她不能不管。
左宸:「我陪你?」
曲澗兒:「你先忙你的正事。」
左宸:「陪你就是正事。」
情話連篇。
是個學有所成的人。
但曲澗兒沒有接收某人的情話信號,現在的帝國比她更需要左宸。
見曲澗兒堅持。
左宸沒有揪著不放:「那好。」
他麵上一絲不顯,隻在心裡篤定必須一天之內完成皇室換姓的事。
左宸目送曲澗兒朝監獄深處走。
他撥通了血狐的聯絡號。
如今的帝國不需要異聲。
他做不到讓所有人擁躉他。
時間緊迫,特殊時間使用特殊的鐵血手段,所以他決定在今天收網。
大魚雖然都被捕了出來,但躲在漁網裡的小魚還沒有全部抓到。
收網行動很快蔓延整個帝國。
一些想著在國議院會議期間發聲的人,家中被灰網以及聖劍的人闖入,手中的檢舉信還沒有被投出去就被攔截了。
這種情況各地都在上演。
淅淅瀝瀝的冬雨帶著涼意,飄進了每個與左宸唱反調者的家裡。
左宸看著智腦裡的名單。
很值得一提的是,曾經和曲澗兒參加競技比賽的那些貴族學生,無一例外都站在了讚同一麵,是個不小的助力。
當然,有讚同就有反對。
左宸站在澤野家門前。
他淋了一些雨。
額前向後梳的碎發,有些潮得貼在額頭上,卻並不顯得他狼狽。
反而透著無法言表的威懾。
俊美的臉上掛著稀疏的水點,將冰冷的視覺傳達給所有人。
澤野家的人不死心得道:「你們怎麼能擅闖公民的家!?」
左宸挑眉:「依法逮捕令。」
他整個人透出一種長刀出鞘般的冰冷和鋒銳,在澤野家的人非要追問出一個所以然時,將冰冷的章令擺在他們的麵前。
澤野家的人不服氣:「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自己隨便弄的?」
白院長撐著傘:「呃,如果金章都有假,那帝國也不用存在了。」
他沒有接到曲澗兒的話音,但他也知道他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表明他的立場。
聞言。
澤野家的人徹底泄氣。
他們的消息落後了,不知道政權世家的白家都站在了左宸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