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在顧恒應了聲後,駱聞天就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往床上一丟,顧恒也起身收拾起自己來,需要三天的時間,這也在顧恒的意料之內,反正駱聞天也說了,劇組進度拖慢的花費,他會負責,顧恒就更沒有什麼負擔了。
九點整,駱聞天再次來電,顧恒接了電話就就拉著行李箱的往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出了電梯,就看到駱聞天的車停在了不遠處,顧恒這才加快腳步的朝著駱聞天的凱迪拉克走了過去,走進了示意透過窗戶示意駱聞天開一下車尾箱,他得把行李放進去。
等做完這些,顧恒才開了副駕的門坐了進去。
上車時,顧恒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職業的敏感讓坐上車後的顧恒轉頭看去,隻是一眼,顧恒就確定了自己剛才瞥到的那人就是娛記。
知道他們剛才拍到了什麼,但顧恒還是不動聲色,上輩子他或許會擔心,但這輩子,卻是沒那擔憂了。
等他綁好安全帶,卻不見駱聞天開車,這讓顧恒疑惑的轉頭看了過去,然後就對上了駱聞天有些探究的視線。
“聞天你怎麼這麼看我?”雙手十指相交的放在膝蓋上,變得有些粉色的指頭在說明著顧恒問這話時有些緊張。
“你見過鐘敘?”沒有多做鋪墊,駱聞天直接問出了這麼個問題。
顧恒:“?”鐘敘是誰?
看著顧恒那從眼睛到表情都在鐘敘是誰的樣子,駱聞天心裡存著了一晚上的疙瘩也因此消散了不少。
“鐘敘是誰?”顧恒問。
“沒誰,我一個朋友,聊天時他突然說起你,所以我以為你們見過。”駱聞天簡單的解釋了句。
顧恒心道,我怎麼可能見過你的朋友,麵上也同時讓失落顯現。
“說來、我們結婚那麼久了,你的朋友什麼的,我都沒見過呢。”顧恒說著抬起頭期待的看向駱聞天:“你說你朋友突然說起我,說了什麼呀?”
無視了顧恒第一句話,駱聞天隻是冷聲的回答道:“沒什麼。”
想到昨夜鐘敘說的那番話,駱聞天的目光在顧恒臉上掃了又掃,除了柔柔弱弱的樣子就是躲躲閃閃的目光,跟表演時那發光的模樣根本就是兩個人。
駱聞天心道,鐘敘這麼些年才喜歡上一個人,還識人不清,真是可憐。
沒再多說,駱聞天啟動了車子往酒店外開去。
車子一路駛向了南城的西郊,半個小時後出了城的車子行走在田野間的柏油公路上。這一片田野種植著廣袤無垠的油菜花,隻是現在的時節不對,沒有那漫無邊際的黃色花朵,隻有那蔥蔥鬱鬱的綠色菜杆罷了。
沿著柏油路往前開,進入碧雲山地域後才慢下了車速,最後在碧雲山下的一座莊園前停了下來。
這裡是駱家老宅,沒有顧家那麼富麗堂皇,但卻也是有著濃厚的曆史底蘊。
經過鐵門車子還要朝前行駛將近五分鐘才到莊園的住宅樓;這一路過來在車上顧恒許多次想要挑起話題都失敗了,除了開車前的那一段對話,之後他提起的話題都被駱聞天敷衍的結束了。
鑒於駱聞天從開始就這麼的不愛搭理他,顧恒也沒覺得哪不對,但在車子越是往前開,顧恒就越是感覺到身邊開車的人情緒不對,周身的氣息比起平常都要陰晦了兩個層次。
這讓顧恒有些莫名其妙,駱聞天怎麼了這是?
眼瞧著應該快到地方了,顧恒不得不再次打破沉默。
“一會兒我需要做什麼嗎?”顧恒問。
“不需要,跟著我叫人就好,我奶奶如果問起我們間的生活來,你就挑著些好的說,我不希望他老人家擔心。”
說完,駱聞天領著顧恒下了車,往老宅走剛要推門進去,這麼巧的就正好碰到有人從裡麵開門。
雙方都一同頓住腳步,顧恒注意到身旁的駱聞天整個人氣勢一凜,然後顧恒就聽到對麵的人對駱聞天嘲諷的開口:“喲,這不是大哥嗎?果然每年也就這一天才能見到你呢,大哥你是不知道每年我是有多期待這一天。”
且不說駱聞天什麼反應,這話聽在顧恒耳裡都覺得刺耳。
這小子怎麼說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