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在諾曼·奧斯本設立的秘密基地內,諾曼·奧斯本也在那等著柯蒂斯·康納斯的實驗報告,關於衰變率運算法的。
目前在諾曼·奧斯本手上掌握著兩份衰變率運算法,一份是彼得自己通過父親遺留筆記推導出來,錯誤但也有著基礎的衰變率運算法,另一份,就是通過彼得的血液,在其父親的遺作變種蜘蛛的逆向破解實驗中得出的衰變率運算法。這兩份運算法都可以說沒問題,但也可以說都有問題。
彼得自己推導出來的那份,有了基本大綱,但沒有經過任何實驗的彼得並無法準確把握外來物種基因在人體基因內的占比。同樣,由變種蜘蛛逆向破解出來的這份衰變率運算法也不敢保證在其應用於人體之上會有什麼樣的後遺症,蜘蛛跟人體是不一樣的,諾曼·奧斯本要的可是一個完美的,沒有任何後遺症的衰變率運算法。
再通過這份衰變率運算法,將他早已選好的完美基因與自身相結合,包括自己的兒子,能夠遺傳下去的那種,隻有這樣才能締造出一個完美,永世不朽的奧斯本家族。
“情況怎麼樣?”在暫時放下製造怪人的事情後,諾曼·奧斯本也專注於眼前這件事,在那對康納斯詢問道。
“如果隻是單純從變種蜘蛛這邊提取出來的衰變率運算法,我隻有把握治愈奧斯本先生的遺傳基因病。但要像您說的那樣,讓其變得更強大,更完美,我沒有把握。”康納斯皺著眉頭,將自己這段時間的工作做了個總結彙報給諾曼·奧斯本。
“為什麼會這樣?”
“第一份衰變率運算法跟從變種蜘蛛逆轉實驗中提取出來的衰變率運算法大體相同,可變種蜘蛛已經有了臨床試驗的先例,那就是理查德·帕克。但變種蜘蛛也有局限性,那就是理查德·帕克以其直係後代才能達到完美人體試驗的標準,我並不能保證這個臨床試驗應用到奧斯本先生您身上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聽到這裡,諾曼·奧斯本眉頭也是皺起,表情也變得有些難看。“那也就是說第一份衰變率運算法沒用咯?”
“不,也不能這麼講,那份衰變率運算法雖然瑕疵很多,可它有了一個最基本的解題思路。這是變種蜘蛛身上未曾擁有的,它那個是限製在了特定個體以及血脈上,而這一份則給了更大,更多的可能,在應用到人體方麵。”
康納斯從專業角度解釋了這兩份衰變率運算法的利弊,而諾曼·奧斯本聽到最後也做出了一個總結:“也就是說變種蜘蛛上麵破解的衰變率運算法,可以說是理查德·帕克留給自己兒子的遺產,是嗎?”
“可以這麼理解,奧斯本先生。”
“嗬嗬,他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那麼作為曾經理查德·帕克最好的夥伴,康納斯,你應該有想法了吧,關於這兩份衰變率運算法的應用。”
“的確有,不過操作起來很麻煩。”
“說。”
“我們需要複刻一遍變種蜘蛛的實驗,用彼得·帕克提供的第一份衰變率運算法給變種蜘蛛注射新的外來基因,觀察其結果,如果沒有任何異狀的話,再將注射進變種蜘蛛體內的外來基因在彼得·帕克身上進行注射,這兩步都沒有問題的話,那麼我們就得到了一份完美的,可以應用到所有人體內的衰變率運算法了。”
“哦?注射到變種蜘蛛體內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是彼得·帕克作為試驗體?”
“正如奧斯本先生你所說的那樣,變種蜘蛛某種意義上是理查德·帕克留給自己後代的遺產。可以說變種蜘蛛對於理查德·帕克以及其直係血脈後代相性最好,隻要變種蜘蛛接觸到彼得·帕克,有了體液傳播,彼得·帕克就可以完美與變種蜘蛛結合,沒有任何後遺症。
但那是變種蜘蛛體內所蘊含的衰變率運算法所起到的作用,如果第一份衰變率運算法所提取的外來基因無法對變種蜘蛛產生影響,也就意味著同樣無法對彼得·帕克產生影響,變種蜘蛛優化第一份衰變率運算法中外來基因對人體的影響,我們隻需要提取出來這些外來基因在彼得·帕克體內的占比,dna排序,就可以應用到我們自己身上了。”
一通有理有據的說法,諾曼·奧斯本皺起的眉頭也在慢慢舒緩,雖然說的簡單,但要操作的話,這裡麵麻煩事太多了。
“嗯,看來不能著急於一時啊,行了,那就在應用到彼得·帕克之前,先做好變種蜘蛛身上的實驗吧。”
“我明白的,奧斯本先生。”
康納斯退去,而諾曼·奧斯本則是在那沉思,思考著該如何操作這方麵,涉及到自身和自己的兒子,他不得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