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鳴一坐在櫃台前,撐著臉,看著外麵的街道發呆。
他竟然就這樣在異世界安定下來了,想想一切竟然都發展的很順利,也沒給他太多思考時間。
這裡似乎遠離了咒術和咒術師,就像完全從他的世界消失了一樣,周邊的一切都平淡安穩。
也對,本來作為普通人,就不可能過多的接觸到那個世界,如果不是開局出現在盤星教的地盤上,估計他也沒有機會認識他們。
天大地大,哪那麼容易碰上。
神穀鳴一翹起嘴角。
突然,耳朵捕捉到了一個細小的聲音,有什麼東西破開了空氣。
過了幾秒,門前的風鈴驀地響了起來,一個全身裹在風衣裡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門一開一合,風中送來了鐵鏽一樣的腥味。
來人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那雙眼睛裡麵儘是危險的殺意。
神穀鳴一嘴角的笑容落了下來。
他心知肚明,這麼晚了,還是這麼隱蔽的地方,來的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客人。
忽略心裡淺淺的不快,他無視了來人的異常,語氣平和:“歡迎光臨,請問這位客人需要什麼呢?”
他這個空空如也的小店能買什麼呢?
神穀鳴一想到了交易街,忽然來了靈感。
他說:“這裡什麼都買,什麼都可以用來交易。”
男人的眼睛虛焦了一下,斷斷續續的問:“什麼...都...可以嗎?”
神穀鳴一漫不經心的點頭,視線掃過空蕩蕩的櫃子,想起自己一貧如洗的境地,於是強調到:“要用有‘價值’的東西來換。”
嗯,給錢就行。
至於這個奇怪客人......竟然跑到這裡來,很難不讓他多想。
畢竟外麵還有個知道他底細的伏黑甚爾。
聽了他的話,客人咧著嘴,露出誇張的笑臉。
......
神穀鳴一在小店裡迎接著不知底細的客人,咒術屆卻也不平靜。
天內理子未死,按理說就得繼續去給天元當星漿體。
如果不想作為天元的星漿體死亡的話,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當作天內理子已經被伏黑甚爾殺死了。
最近咒術界因為天元的星漿體死亡事件大亂,亂到連盤星教都知道星漿體天內理子死了。
對這個消息,盤星教上下都十分迷茫。
明明雇傭的殺手伏黑甚爾跑路了,也沒有把天內理子的頭帶給他們,天內理子又是怎麼死的?
又過了幾天,盤星教終於費力打聽到了內部消息。
咒術屆統一口徑——殺死天內理子的凶手就是......盤星教??
一口大鍋扣了下來,盤星教立馬就被咒術界給通緝了,之前總部就被五條悟襲擊,現在更是好多個據點被咒術師給端了。
盤星教裡都是普通人,應對咒術師多少還是不夠。
這種情況下,就有人提出斷尾求生的辦法。
放棄一部分人來做誘餌,其他人則迅速收攏,製造出盤星教被一網打儘的假象,然後潛回暗處慢慢發展。
這就是普通人的智慧了。
盤星教嘛,被放棄的教徒必然不會有怨言,就像中世紀的聖戰一樣,把死亡當作是榮譽。
整件事中,作為救下天內理子的關鍵人物,神穀鳴一至此已經完全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裡。
咒術界的風風雨雨,半點侵擾不了他。
看起來是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鳴一口中的港口:普通的停船的港口
明叔以為的港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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