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完全見不到影子,像幽靈一樣躲藏在背後,隻留下一片混亂引人猜測的風格,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塊。
非常的危險,比之前見過的所有咒靈和敵人都更危險,也更有挑戰性。
最強咒術師的眸光微緊,嘴角浮現起淺笑。
一副壓都壓不住的興奮模樣。
......
跟隨夏油傑離開的人,最後回來的隻有幾個人。
出乎夏油傑的預料,盤星教的人對此竟然表現的很平常,沒有一個人因此跑來質疑他,讓他準備的手段都無處使用了。
盤星教好像和之前接觸到的完全不一樣,這種變化在他接手盤星教之前就已經發生了。
原因未知,不過這樣就省去了許多麻煩,他也不想去追究原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差不多,悟也該拿到手機了。”夏油傑思考著。
他必須承認那個一上來就開始否定他的組織很不一般,但要說能阻止他,對方還是太自信了。
普通人和咒術師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那不是單憑大腦就能跨越的。
這次好險差點被炸成碎片,對方擺了他一道,他也該有所回敬。
正好用來轉移咒術師最近在他身上過度的關注,一舉兩得。
詛咒師漫不經心的笑著。
......
還不知道自己被坑了一把的神穀鳴一正對著稿紙苦思冥想。
東堂師父指出了他劇本中的很多問題,一次性全部改正有點困難,隻能先多注意一下。
暗中窺屏《血族》評論的神穀鳴一補了很多被觀眾拿出來舉例或者比較的作品,就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真好啊,雖然都是些會被人吐槽狗血的作品,但在神穀鳴一看來喜歡的不得了。
那些故事裡的人物都有著豐富的情緒,無論是憎恨,還是喜愛都十分極端,這正是他無法抵抗的東西。
他已經找到了劇本的精髓。
那麼,這次的故事是——青梅竹馬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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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那暴君快不行了,不吃不喝已經三天了,他說你不去見他,他就乾脆餓死在這裡算了!”
中原中也意識模糊間,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咆哮。
“將軍,那人還有用,現在不能死,你不能意氣用事啊!”
誰意氣用事了?
中原中也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在視野中蒙上暗色的光斑,他重新用力的閉了下眼睛,才慢慢適應了周圍的亮度。
就這麼會功夫,在他身邊聒噪的人跪在了地上,抱著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將軍,我們知道你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揚灰,老將軍一家被送上斷頭台,我們都很心痛,但我們廢了那麼多兄弟才抓住那暴君,請務必忍耐一下!”
這人說了一大堆,中原中也一個字都沒聽懂。
什麼暴君,什麼將軍?暴君是誰?將軍又是誰?
“你說什麼?”
見將軍願意和他說話,手下登時喜極而泣:“將軍你同意去看那暴君了嗎?”
中原中也頭疼的按了按額頭,這裡似乎是一個山間廢棄的神社,從窗戶望出去能看見不少茅草屋,他的身上穿的衣服布料粗糙,粗糙到,放到現代都不一定有這樣粗淺的工藝了。
他是怎麼從港口黑手黨跑到這裡來的?有人用異能將他從港口黑手黨帶走了?針對首領的陰謀?
......好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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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神社後的一間屋子裡的入口進入地下,石質的牆壁上長滿了苔蘚,陰暗的地牢唱念不見光,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一條長廊貫穿了整個地下,兩邊則是牢房。
這裡不是一般的牢房,而是水牢。
下陷的牢房一直被渾濁冰冷的水淹沒到和外麵走廊平齊的高度,被關在裡麵的人會被吊起來,水正好沒過腰,讓人不至於立馬被淹死,時間一長,卻可能被凍死在這裡。
本著打探這裡的情況的想法,中原中也跟著稱呼他為將軍的人來到了這裡。
港口黑手黨也有這樣的地方,甚至比這更誇張,由於時代所限,一些刑訊方法,在這裡是無法實現的。
中原中也本以為會見到一個蓬頭垢麵,渾身散發惡臭,麵色青白如死人的人。他以前也不是沒見過
等他站在水牢門口,往裡麵一看,卻愣住了。
雙手被吊在半空的美人一頭黑色的長發濕漉漉的垂了下來,他半個身體浸在水中,水流環著他的腰身,單薄的上衣貼在纖細著身體,衣領大敞著,露出瑩白如玉的鎖骨,臉色確實很白,卻隻為他增添了病態的美感,看起來愈發脆弱易折。
不像囚犯,反而像哪裡來的水妖。
聽到聲音,那人睜開眼睛,看清了是中原中也的臉之後,側著頭,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就這樣看著他笑了,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被困在這樣的地方,也無法在他臉上找到一絲鬱色,好看的臉上隻有單純的高興,像個孩子一樣。
又是你啊。
這個念頭在中原中也的腦海裡很快的出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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